范闲哭笑不得。

    “娘娘,我这…真不是拘谨,只是,为什么我这么多。”

    说着一指梅呈安面前那碗对比之下显得袖珍到有点可爱的饭碗,纳闷不已。

    “他这么少呀?这是不是有点儿…”

    梅呈安勾着嘴角用筷子狠敲了一下他的手,喵的还想拉我下水,没门!

    “我习文,你习武,那能一样嘛,娘娘这么安排一定有她的道理,老实吃你的就完了,管那么多呢!”

    范闲吃痛的收回手,下意识张嘴就反驳。

    “你习个锤…”

    宁才人开口直接打断了他。

    “就是!你一个武人跟他一个书生比什么,你吃的多是应该的,又没人会笑话你,大老爷们儿吃个饭别磨磨唧唧的,快吃吧。”

    “……”

    范闲感觉自己再墨迹就真要被嫌弃了,不过要遭罪,不能只让他一个人遭,旁边那个狗东西必须陪着他,想着他开口了。

    “娘娘说的是,我吃就是,只是娘娘恐怕还不知道。”

    说着一指梅呈安。

    “他其实也…”

    梅呈安眼疾手快,用指间冒出的那根银针一针扎到了范闲的后背某个穴位,于是范闲变成了只张嘴没声音的状态了。

    宁才人纳闷的看着他。

    “你啊吧啊吧的干嘛呢?他其实怎么了你倒是说呀!”

    “……”

    恨恨的瞪了一眼梅呈安后,范闲一脸无语的指了指自己喉咙,然后摆摆手,随后又指了指梅呈安。

    宁才人看的一脸莫名其妙,只好看向梅呈安。

    “他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