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这么一个荒唐的理由,梅呈安还真就跟他干了一杯,诶,就是玩儿。

    酒桌上比这更离谱的由头都有,这才哪儿到哪儿,心情好,什么都是理由。

    撂下茶杯没一会儿,范闲又扭身掀开车帘观察起了窗外。

    梅呈安有些好奇了。

    “你瞅啥呢?一杯茶的时间走不了多远。”

    “哦。”

    范闲回身,倒茶,举杯。

    “来走一个。”

    “……”

    “理由。”

    “敬走不了多远。”

    “……”

    我说什么你敬什么是吧,还真是…够颠!

    我喜欢。

    叮的一声,二人再碰一杯,一饮而尽。

    放下茶杯,范闲擦了擦嘴,啧了一声。

    “差点儿零嘴儿,干喝茶还是太干了。”

    梅呈安笑了笑,直接扭头隔着车厢入口处的帘子朝外面喊道。

    “老王。”

    两辆马车离得不远,王启年就坐在后面那辆马车的驾驶位上,自然听的一清二楚。

    “诶少爷,我在呢。”

    “带的那些蚕豆在马车里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