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没人,陈晏抱住梁竞舟的胳膊哼哼唧唧,“头晕,要舟哥亲一下才能好~”

    梁竞舟杵着陈晏的头往旁边推,嫌弃脸,“不要,你的鼻涕会流到我脸上,你脏死了陈晏。”

    陈晏就去蹭。

    用脸蹭,用胳膊蹭。

    梁竞舟表面嫌弃,牙花子都笑出来了,怕陈晏站不稳,还特意用手环住她的腰。

    黄松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陈晏拿舌头狂舔梁竞舟的嘴唇。

    他急忙捂眼,陈晏身体一僵,一脸惋惜的拖着舌头离开梁竞舟的脸,还贴心的用袖子替他擦了擦。

    梁竞舟觉着没所谓,替陈晏拉开车门,趁她坐进去的时候,小声提醒。

    “回家再舔。”

    陈晏身子一歪。

    后边黄松也上车了,他表情僵硬,双手放在膝盖上,双眼目视前方,顿了顿,又僵硬的转动身体。

    如同一尊风干的木乃伊,背对驾驶位,语气硬邦邦。

    “对不起我耳朵瞎了没听到。”

    先把黄松送回他住的地方,回去梁竞舟非要给陈晏做饭,买了整整一后座的食材。

    家门口停了辆车。

    陈三元急匆匆的下来,“舟哥,嫂子。”

    梁竞舟拿钥匙开门,眼神问他怎么了,陈晏拎着一包鸡腿,陈三元语气复杂,“在祈雪那找到个人。”

    “田水村教小学的焦良老师。”

    门刚打开,陈晏惊讶,“焦老师?他怎么会在这。”

    梁竞舟拉开厨房的灯,示意陈三元一块进来,他顿了顿,“听祈雪下边人说,是年前带回来的,一直关在地下室,他——”

    “他状态不太好,已经送去医院了,祈雪逃走之前最后见的就是焦良,他可能也是唯一知道祈雪去哪的人。”

    家里没有围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