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用来喝茶赏花的,不过花园里没花,陈晏就把工具都放在阳台了。

    正午阳光金灿灿的。

    前两天那场雪化为冰凌,梁竞舟又在陈晏的桌子旁边摆了个躺椅。

    陈三元去买饭了。

    陈晏把表带卸下来,这是新买的女款,能正常运行,也不用再麻烦修后边的发条,装灯很简单,难得是怎么装的好看。

    她琢磨着在纸上画图形,要想接进梁家,手表自然不能糊弄。

    楼上安静。

    陈三元拎着好几个铁饭盒,一进门就朝上边喊,“舟哥,嫂子,家里来客人了。”

    梁竞舟腿上盖着毯子,里边是陈晏塞的暖手袋,烫的他嘴唇发红,闻言懒懒散散的撑开一只眼。

    “谁来了。”

    陈晏从阳台往下看,一面之缘的私厨老板拎着一堆礼物。

    梁竞舟把手递给她,“没有力气。”

    他现在越来越娇气,陈晏挤兑似的问他,“要不要抱你下去。”

    梁竞舟还真看看陈晏的细胳膊细腿,兴致勃勃,“好啊,你试试看。”

    结果当然是两个人同时摔在地上。

    陈三元上来喊他俩,倒抽一口凉气,立刻转身,“我什么都没看见舟哥嫂子你们继续!不用管老板!”

    想了想,站在楼梯口,“也不用管我。”

    梁竞舟垫在陈晏身下,中间还压着热水袋,陈晏低头亲了他一下,又亲一下,“别撒娇了,该下去了。”

    老板是来道歉的。

    陈晏在他店里失踪,虽然和他没什么关系。

    陈三元今天正好去买饭,听说陈晏找回来了,老板赶紧跟着一块过来。

    他坐在椅子上,松了口气,“弟妹没事就行,竞舟这段时间可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