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晏拨开眼前的手。

    梁竞舟事出从急,按的有点重,眼前模糊不清。

    她顿了顿才看清地上的刘芳,刘芳语气正经,“刚刚不是说了吗,你耽误我就得负责。”

    “再说了,你到现在还没结婚,要不就是没人愿意嫁给你,要不就是对谁念念不忘。”

    “我可打听过了,从跟我相亲之后你就没跟别人相过亲,那不是等我还是等谁。”

    陈三元被这一套理论惊的说不出话。

    陈愿竟然莫名觉着很有道理,她眼神惊恐的看了看陈三元又看了看刘芳,又看了看陈三元。

    “三哥,真的啊。”

    陈三元这才回神,“放屁!老子那是忙行吗,跟你有个屁的关系!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我为啥当时不娶你,就是没看上你,知道不,没看上。”

    陈三元最后几个字是咬着后槽牙说出来的。

    本以为话都说的这么明白了,刘芳总该走了吧,她从地上站起来,“当时没看上就没看上呗。”

    “现在你不是还没结婚吗,那咱俩结婚。”

    陈三元从来不对女人动手,头一次快要丧失理智,杜管月气的直拍胸口。

    陈晏突然开口,“手表厂只是优先招村里的,不是不招外边人,只要有能力,直接去应聘。”

    她说这话心平气和。

    倒不是什么脾气好,纯粹是她看出来了,跟刘芳耍泼没用,她比谁都会讲歪理,还不如明明白白告诉她厂里招人。

    刘芳眼底闪过一丝心虚。

    杜管月拽了下怀里孩子的袖子,“她不敢,她前边结婚那家婚后给她找了个工作,她手脚不干净,偷公家东西让人抓住了。”

    “还死不承认,后来连累她那口子都被解雇了,不然为啥跟她离婚。”

    刘芳从来找陈三元,杜管月就出去打听了。

    她名声不好,前夫一家提起她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刘芳离婚还把人家家的钱全都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