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竞舟握方向盘的手一顿,“去看看他还活着吗?”

    陈晏肯定点头,“如果还活着,那就多气气他。”

    最好气的一直住医院,看陈微风怎么吸血上学。

    梁竞舟被陈晏说的咱字哄的心花怒放浑身舒坦。

    他单手撑着车窗,懒懒散散,“上车。”

    陈晏看他,梁竞舟浑不在意,“看在你的面子上,勉强带他俩一下。”

    他朝着车窗外边抬抬下巴。

    不远处。

    王一桥面色复杂,陈微风不可置信。

    她快走几步,语气质问,“梁竞舟你哪来的车?你不是混子吗?难道是偷的?”

    村里都说梁竞舟不学无术。

    大家上工挣钱,他从没去过地里,天天不着家。

    可就是这样一个混子,怎么能、怎么能在结婚后带陈晏坐小轿车!

    陈晏沉下脸,梁竞舟嗤笑一声,“关你屁事。”

    于是陈晏也舒坦了。

    她拉开副驾驶,看了一眼傻站着的两个人,“不是要去医院吗,走吧。”

    王一桥看着梁竞舟的后脑勺。

    他原先以为陈晏是因为手表嫁给他,觉着自己努努力一定也能给陈晏买块手表。

    可就在自己燃起希望的时候,梁竞舟又给了他重重一击。

    小轿车。

    以他的家世,就算大学毕业,也不可能买起小轿车。

    难道就真的要把陈晏拱手让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