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有村民接茬,“是钱寡妇,跳下去让陈建民救上来了。”

    “两个人还亲嘴呢。”

    钱寡妇柔弱,趴在陈建民怀里嘤嘤哭泣,陈建民看也没看陈晏他们。

    经过的时候低声哄着,“翠云你别怕,杏花就是嘴上不饶人,人不坏,你以后有啥困难就来找我。”

    “我能帮肯定帮,可别寻死觅活的了。”

    钱寡妇仰起脸,夹着嗓子,“我知道了建民哥,你对我真好。”

    两人一走。

    村民们呸呸几声,目露嫌恶,“真丢人,他俩放以前是要浸猪笼的。”

    “你说有什么用,人家是村长的儿子,有他护着谁能动。”

    “钱寡妇的那个闺女死了也是白死。”

    ……

    三三两两散去。

    陈晏还剩几根菜苗没浇完,肩膀碰着肩膀,她突然笑,“今天晚上带你看场好戏。”

    梁竞舟挑眉看她。

    陈晏似乎极有信心,“陈四海肯定会来找我。”

    水桶空了。

    梁竞舟把水瓢丢进去,到门口就看陈愿在那站着。

    也不知道来多久了。

    她身上穿着陈晏送的那块碎花布做的衬衫,整个人清清秀秀,“嫂子。”

    顿了顿才看见旁边的梁竞舟,“舟哥也在啊。”

    梁竞舟:……我现在消失还来得及吗。

    她挽上陈晏的胳膊,“嫂子,我妈都说你选的这块布真好看,谢谢嫂子,我上午去山上摘了点桑葚,给你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