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知夏头皮一麻。

      “人皮灯笼?”

      “嗯,器官被掏空只留下一个空皮囊,还让人在里面装了一个灯就放在回廊下,当时多少人吓得睡不着觉。

      就连将军自己都吓了一跳才让德川取下来的,知夏,德川就是个疯子,以杀人为乐的疯子。

      而且听说他在国外弄死了好多人,不然这一次怎么会被人追杀?说是对将军出手,实则到底是自己惹的祸还是什么可说不清楚。”

      “这种祸害怎么都没死?”

      “因为他被将军送到德国军营历练过数年,格斗,射击无人能敌。

      可以说他就是将军身边一条最最忠心的狼。”

      懂了。

      “你说该不会这德川是超雄综合征患者吧?不然怎么会那么暴虐?这种人就是天生的坏种,控制不住自己的坏!”

      超雄?

      “对,他就是超凶的。”

      “不是超凶,是超雄……”

      “嗯,超凶!”

      气死了。

      这个阿土耳朵不好使吗?

      算了和阿土解释这种医学上的事儿他也听不懂,于知夏只能作罢。

      但对德川的防备却提到了最高度。

      可她不说话了,阿土却担心了。

      “知夏,肿瘤的事儿……”

      “我这么和你说吧,但凡生过孩子的女人或者经历过性生活的女人,没几个子宫是没长东西的。

      大多数人都有良性的子宫肌瘤,我不过是用针灸改变了一些东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