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不需要,毕竟我又不是真的在生病,但为了演技更逼真,我特意让医生给我开了布洛芬。

    我说我刚刚头痛的时候,差点儿就要死过去了,我必须得吃止痛药!

    孟辞晏将信将疑地看着我,开完药,又将我送回孟家。

    到家时,他根本就不需要下车,可他却执意送我回房间,还盯着我吃完药才走。

    之后我本打算联系花姐,让她帮我搞几个假证,毕竟去关家应聘,总不能赤手空拳。

    至少教师资格证要有吧!

    谁知道布洛芬有催眠的效果,一个止疼片,硬是被我吃成了褪黑素,很快我就昏昏欲睡,睡了过去。

    然而第二天一早,我从床上惊醒,发现孟辞晏趴在我的床头,微合着眼皮睡得并不踏实,似乎一叫就能醒。

    他昨晚不是走了?

    这会儿怎么趴在我的床头?

    我百思不得其解,正要将他叫醒时,那露出来的半张侧脸,轮廓竟出奇地像乐乐!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还是什么视觉的偏差,我下意识朝他伸出了手。

    先是额头,微微往下是眉骨,接着是鼻梁、人中,最后到他有些干燥的唇。

    几乎是我儿子的放大版!

    越摸我就越心塞。

    我想儿子了!

    自从莫奈杯过后,我就特别想抱一抱他。

    这种想念几乎快要到达顶峰,将我的整颗心都吞噬掉。

    忽的,有人抓住了我的手,我虎躯一震,孟辞晏睁开眼,坐起身来。

    “你昨晚不是走了吗?”我先发制人,用力把手抽走,避而不谈我刚刚偷偷摸他这件事。

    孟辞晏却并不打算放过我,“把我当成关子辰了?”

    我一时语塞,喉头像是堵了一块大石头,上不去下不来,连呼吸都分外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