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医疗设施跟不上,如果不是很严重,最好回京港治疗。

      我动了动肿胀无比的脚踝,不清楚算不算严重,就是疼,但好在能忍。

      等抵达市里,已是三个小时后。

      天已全黑。

      校医把车停在浅川大饭店的门口,“他们所有人都在里面吃饭,您进去吧。”

      估计是庆功宴的性质,核心人员在包厢,工作人员在外头。

      我不太想进去,因为我不知道我该坐哪桌。

      直到校医往窗外一指,“孟先生出来接您了。”

      我抬头,孟辞晏站在饭店门口抽烟,单手插兜,没穿外套,依旧是那件贴身的高领毛衣。

      插入裤兜的那条胳膊,露出一截小臂肌肉。

      我看向他时,他正好也看向我。

      彻底是走不掉了。

      我只好下车,一瘸一拐地朝他走去。

      他视线落向我的脚踝,扔掉烟蒂疾步上前,扶住我的胳膊,却并没有关心我的伤痛。

      “你没跟大部队一起回来?”

      我看着他,“不是你故意把我丢在那儿的吗?”

      他一愣,脸上带着少许莫名其妙,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态度。

      我将胳膊从他掌心抽出来,“少装蒜,我给你发消息了。”

      说着我便拿出手机,点开对话框放到他跟前,倒要看看他怎么说。

      不成想他也拿出手机,“没有。”

      垂眸看向两部手机,我发给他的消息,在他的手机里的确没有。

      我恍然大悟,“你的手机之前给苏季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