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一幕让章家父子怒不可遏。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小子不安好心!”

    章羽堂看到陈启澜躺在自己女儿的床上,衣衫不整眼神迷离,而女儿虽说拢上衣服,但扣子却扣岔了!

    他好歹也是有五个儿女的人,如何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章羽堂四处寻找趁手的工具准备教训这个不知好歹的窃花贼。

    结婚怎么了?就是秦舒窈七老八十,也都是他章羽堂的掌上明珠!

    “爸,给你枪!”

    章淮海从腰间拔出手枪递给自己亲爹。

    只见章羽堂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四儿子,有种“你怎么不让我去死”的无力感。

    陈启澜虽然有罪,但还罪不至死!

    他一把推开递来的枪,又拎起墙角的扫把,试了试,觉得扫把太硬打人可能会很疼。

    正四处寻找着,一根皮带递了过来,很趁手,很好用。

    章羽堂接过皮带顺势一看,却看到递皮带的人是床上那浑蛋小子的父亲陈钊!

    “打!岳父打女婿是天经地义的,皮带用起来最趁手了!”

    陈钊坚定站在章羽堂的阵营里,攥拳说道:“你要是舍不得打女婿,我来,我舍得揍他!”

    “凭什么?我的家事轮得着你插手吗?我女婿轮得着你打吗?你谁啊?”

    章羽堂冷哼一声驳回了陈钊的话,说罢,他忽然觉得自己仿佛着了道。

    如此一来,他仿佛是……承认了陈启澜的身份?

    这踏马的……陈钊这只千年老狐狸!

    如此一搅合,章羽堂反倒是消了气,想起自己刚才失控的行径,他愣了一愣,忍不住苦笑摇头。

    真是关心则乱呐!

    自己是何等冷静睿智的一个人,唯独在女儿的事情上一而再失控,甚至像个不讲理的倔老头般叫叫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