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枝身上的粗布衣裳属实是经不起折腾,只稍稍一用力,便“刺啦”一声裂开了,露出一片雪白的胸膛,上面竟密密麻麻布着数十道丑陋的疤痕。

    那些疤痕有长有短,最长的一条足足有十公分,从左边的锁骨斜下至肋骨上,萧焕垂眸,修长的手指落在最长的那道疤上,细细摩挲。

    “当年徐将军设的局可谓是天衣无缝,你若是没替我挡下这一刀,我必死无疑,阿枝,如今你悔了吗?”

    陈枝沉默,深棕色的眸子里映着微弱的烛火,摇摇曳曳,在熄灭的边缘徘徊。

    良久,萧焕笑道,“罢了,反正世间也没有后悔药。”

    胸膛上,手指游走,落在粉色的乳头上,用力按压。

    饶是再迟钝的人也知道他要做什么了,陈枝脸上罕见的挂上了一丝错愕,什么也看不见的他推搡压在身上的萧焕,凌声道,“陛下,请自重!”

    茅草屋一点也不隔音,外面还围着那么多人,若是在这屋子里被萧焕操……那和当众被操有什么区别!?

    萧焕呵笑一声,动作粗暴的扯开那根麻绳代替的腰带,接着,陈枝只觉得胯下一凉,他的裤子被脱掉了。

    他立马伸手,想遮挡身下的私处,手腕却被抓住,强行用腰带绑上压在了头顶。

    “萧焕!放开我!”他用力挣扎,身上的人却纹丝不动。

    萧焕的动作停顿一下,抚上他的脸颊,笑道,“阿枝,你终于舍得喊我的名字了?”

    陈枝深呼一口气,扭着身子想从他身下出去,萧焕用膝盖压住他的残腿,从骨髓里传来的痛感引得他一声闷哼,再动弹不得。

    “今夜你伺候的好,说不准我明天就同意放你一条生路,若你伺候不好,往后此生你再也无法逃出我的掌心。”

    萧焕骨节分明的大手饶有兴趣的拨弄他腿间那根小巧的阳具,指尖在囊袋上绕了一圈后,划过肉色的沟壑,点了点紧闭的菊穴。

    陈枝的身体随着他的触摸而战栗,咬牙问道,“此话当真?”

    “朕是天子。”

    “……”

    既如此,陈枝闭眼,干脆整个人瘫在地上放弃了挣扎,只冷声道,“那便随陛下的意,我不会再反抗。”

    没有任何扩张,两根手指便直直探进菊穴,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疼痛,陈枝小腿绷直,落在萧焕的肩膀上。

    手指用力撑开穴口,前后抽插起来,每一次抽动都牵扯干涸的穴肉,如同使用极刑般煎熬。

    “嗯啊……啊!”陈枝痛的眼眶泛红,紧紧咬着嘴唇才把痛吟声吞进肚子里,只在实在难以忍受时才偶尔露出几声难耐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