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逼到退无可退,李孜泽玩味地盯着我笑,捉住我的脚踝在上面落下一吻,宣判道:“时锦,你现在想跑已经太晚了。”

    松柏的味道氤氲在屋内,我浑身顿时绵软无力起来,海盐的味道与它交融的严丝合缝,即使我拼命想要忘记,信息素也依然在提醒我你曾被眼前的人标记过,而omega的天性是臣服。

    我要,臣服于他。

    李孜泽十分满意地嗅我叛乱的腺体,手指探入我前端抚弄着流泪的勃起:“时锦,它们都比你欢迎我。”

    “下作。”我唾弃他。

    “嗯。”他解开我的裤子,语气下流,“不下作怎么操死你。”

    李孜泽张嘴含住我的勃起,我下意识地喘出声来,整个头皮都在发麻,我推搡着他毛茸茸的脑袋,抗拒道:“滚……别含……”

    他舌尖舔舐着我阴茎上的沟壑,时不时做一个深喉然后抬眼看我的反应,李孜泽喜欢我动情的模样,更病态地喜欢我在他身下不受控制的模样。

    我手指难耐地插进李孜泽发丝里,双腿被他大力掰开,他指尖从我大腿根部缓缓滑过,偶尔恶劣地玩弄我的囊袋。

    “都快被操熟了。”

    床单在我手心里皱成一团,我没听清,歪着脑袋疑惑地“嗯”了一声。

    李孜泽脸色黑如晨雾,眼里霎时划过我不明的神色。

    他突然发狠地抓着我的头发把我脑袋往后扯,牙齿恶狠狠地磨着我的喉结,几乎是想要把它咬破般的狠戾:“宝贝,怎么办?我要是把你操怀孕都不知道孩子是谁的。”

    我被李孜泽按在床上,他的阴茎在我穴口处不断摩擦,信息素对omega而言是最好的催情素,饮鸩止渴对我来说远远不够,我只浑身上下都发烧起来。

    李孜泽看我动情的模样,满意地挑起我的下巴,命令道:“说,想要被我操。”

    “想……想要被你操。”

    “啪——”李孜泽一巴掌扇在我的屁股,留下一道猩红的掌印,本就敏感的身体被他这一巴掌拍下,我险些就要哭出来。

    李孜泽揩去我眼角的泪珠,语气狎昵:“宝贝,怎么还和之前一样笨,除了重复一句讨好的话也不会说?”

    我有些委屈,难受地把头埋在李孜泽肩头,身体紧紧贴合着他,用流水的穴口去磨他粗大的阴茎。

    李孜泽胡乱揉着我的脑袋,被我惹得咬牙切齿道:“你学的还挺多。”

    他把我的身体翻开,锁链哗啦啦的响声让我的神智总算得以找准机会揪住了大脑,免得它在情欲里一直下坠。

    我无力地蹬了他几下,却依旧改变不了被强制插入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