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离开後,程双妗问向空气:「桦恬,你有没有不舒服?」她不懂魂魄离开R0UT是否有着禁忌,更怕离开太久会出现後遗症,便不时问话。

    坐在程双妗身边的辜桦恬站起,拿纸笔写下:【我没有感觉,应该没事。】写完又坐回程双妗旁边。

    程双妗照样牵着辜桦恬的手与她十指相扣,静静注视床上的辜桦恬。

    过了不知多久,手机终於传来语音通话的响铃。

    程双妗快手接起,「阿妗,我们已经在机场,大概下午两点就会到。」听见程国铨的声音,程双妗大松口气。

    与程国铨说明医院後,程双妗切掉通话赶紧给辜贤达夫妻打电话。辜贤达才刚抵达饭店,虽然听到程双妗所说,还是决定去民宿租房间,毕竟他们不知道後面事情的发展。

    程双妗能理解,把手机放下。她想起一事,转头对辜桦恬交代:「我先去跟医院申请你的诊断书及各种收据,你自己在这里等,若有什麽事就把包包拿起来吓唬人。」

    辜桦恬懒得写字,便拍两下程双妗。

    程双妗眨眨眼,随即笑出,「你真聪明!」

    看见美丽的笑靥,辜桦恬心情也转好,马上又拍两下表示道谢。

    程双妗带着手机走出。

    过了大概十分钟,门口有位护士出现。但她没有进入病室而是有些紧张地在周围张望,随後却是走进一位留着光头、身上缠着hsE布巾的中年男人。

    男人面容极为丑恶,手上捧着一座燃香的小鼎。他盯着细烟的走向逐渐接近靠窗的床位。

    辜桦恬站在床旁发现有人走来,本以为是程双妗回来,但当她跟丑男人对视时,忽地有道剧痛贯穿头部。

    这两天她一点感觉都没有,怎会突然头那麽痛?辜桦恬又惊又惧!

    男人也在看着年轻nVX,却不是看向床上那位,而是正抱着头缩在墙角的魂魄。

    「真没用!说得还以为是只厉鬼,却是这麽娇滴滴的一缕生魂。」男人嗤笑地说着柬国语,辜桦恬完全听不懂。

    男人掀开小鼎的盖子把小鼎往前凑,原本的袅袅细烟大作,蓬大的烟雾迷漫整个病床上。

    瞬间有GU强大的拉力卷向辜桦恬,辜桦恬被扯到半空,却同时被另一GU拉力牵住动不了。

    男人皱起粗眉。他走进几步仔细观察,才见到床上nVX的纤白手腕上戴了一串檀木佛珠。

    男人伸手要把佛珠取下,才碰触到就像被火灼般的烫。他闪电收回,赫然见粗黑指头都烧焦了。

    男人很生气,喃喃咒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