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心房门外,张桐桐抱着一个枕头,压低声音询问,“心姐,你醒着吗?”

    她刚才听见连心关门的声音,猜想连心还没睡,于是纠结了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过来,想试试看今晚能不能挨着连心一起睡,她太激动了,实在睡不着。

    连心这样的人,她还是第一次见。

    连心由内而外散发着一种令她着迷的自信,她能感觉到这种自信来源于连心自身的强大,无关家世,无关男人,无关物质,只是她自身的强大,哪怕她并不清楚连心强大在何处,但她却能感受到,而正是因为这份强大,连心才能随心所yu。

    谁不想做一个能随心所yu的人呢,尤其是出生豪门,大多时候都身不由己的张桐桐。

    只一门之隔的屋内,周砚思骤然停下动作,身T都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

    张桐桐!周砚思恨得咬牙,他差点被敲门声吓得yAn痿。

    咚咚咚,张桐桐又敲门,“心姐?”

    她怎么还不走?

    这时候连心笑了,笑声很轻,传进周砚思耳朵跟挠痒痒一样。

    周砚思从连心颈窝抬脸看她,正对上连心笑意盈盈的目光,她仿佛在跟他说,周砚思,你还敢吗?

    他当然敢!

    周砚思吻住连心,吮x1连心的唇,舌尖滑过连心的贝齿,再缓慢挤开她的牙关钻入口中,逗弄连心的舌。

    暧昧的亲吻声在寂静的房间里荡开,却穿不透隔音极好的房门。

    腰动起来,X器缓缓拔出再缓缓挺进。连心出的水很多,每一次拔出挺进都有咕啾咕啾的水声。囊袋拍打在Tr0U上,因为动作缓慢,声音不够响亮,又因为淌着ysHUi而变得黏腻,像粘在一起的两块皮r0U被拉扯开时发出刺啦声。

    周砚思忍得难受,他想要加快动作,却又怕太过激烈被门外的张桐桐听出端倪,他只能祈祷张桐桐能赶紧离开。

    张桐桐在门外站了好一会儿,四下太安静了,她隐隐约约听见门内有声音,但是又听不出来到底是什么声音,窸窸窣窣,古古怪怪的。

    她迟疑着又敲了敲门,“心姐,是你吗?”

    一句‘是你吗’听得周砚思头皮发麻。

    她听见了?她听见什么了?她又听出什么了吗?

    门内还是没有回应,张桐桐鬼使神差地靠近房门,把耳朵贴上去。

    门外的动静逃不过连心的耳朵,她捂住周砚思喘息不停的鼻唇,贴着他的耳朵,用气声说,“她贴着房门在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