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游像一种蛊。

    悄无声息给左流观种下了。

    很奇怪,离开方游的这段时间,两人算是不再有关系,但是无论是什么样的男人,哪怕积极主动想爬上她的床伺候她,她都没心情。

    左流观在巴黎受困于住所,并且在母亲跟前,还是乖巧了不少。

    虽然没有以前那么疯,但该去的派对也没少去,只是当其他男人侵犯她的社交距离后,她就有些难受。

    她会想起那天在酒店。

    方游一本正经和她说。

    “你不需要等我,也不需要记得我。”

    我会自己追上你的。

    她很久没再跳动的心,好像被乱码侵蚀,跳了一下。

    “就到这里吧。”

    是说给方游的,也是说给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