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没被发现,否则男生们早就开始起哄,互相推搡着问是等谁。

    小钟长松一口气,将相机塞回包,确认这次没有再落下东西,正打算离开C场,却见大钟走上来问:“在想什么?”

    “反正不是来看你。”小钟揪紧肩头的背带,心中满是早上的事、一整天没法找他玩的憋屈,别扭着不看他。

    大钟的衣服挂在臂中,上身还是QuAnLU0。

    斜yAn偏将人影投在墙上,yu拒还迎g她去看。

    “我只是来找落下的相机包。”小钟说着,正想从侧边溜跑。大钟却上前一步,将人一手咚在墙边。

    喉咙g渴,慌乱似一道电流袭来,心里的小鹿乱撞。她低下头,恰好瞥见他的下半身。K腰松垮地垂着,半露浅灰sE的内K腰封。跨间的那一团尺寸可观。

    眼神无处可放,只好对上他的目光。

    她望见一片与流霞争YAn的yusE。汗痕在那张JiNg致的脸上流而后g,似刚经历过一场大雨,五官更显得棱角分明,宛若刻画。幽深眼眸正诱她卷入漩涡,共他沉沦。

    因为恐惧而产生的心跳加速,会教人产生恋Ai的错觉。剧烈运动也是类似,身T的亢奋激发野蛮q1NgyU。这种时候,就是最适合遵从本心、毫无顾忌地大做一场。饱受束缚的荧光白鸟终将飞向它所期许的远空。他也会在她身上汗流浃背,经受极乐的颤栗,用最血X的侵吞将她占有。

    背德的危险已近在眼前,理智要求他克制。他一如既往地小心翼翼,问:“心情不好?”

    “糟糕透了。”她不自觉地撒娇,“我一直在等,等到某个时刻能名正言顺在你身边,却发现这样的时刻并不存在。”

    在此之上,再多一句都将是彻底沦陷。

    今早他说出那些话,她才知道原来在这世上也会有人懂得自己,往昔那种什么事都错位的日子叫作不遇。他是一道分水岭,隔开满地荒芜和有所指望的世界。事到如今,她已没法想象失去他的生活。她想要的不只是一朝一夕的贪欢,不是露水情缘轻若浮萍。

    占有yu像失去天敌的兔群,肆nVe繁衍,吃光原野上所有的青草。

    如果非要有一个人承担罪责,不妨就由她来开始。

    她将校服外套的袖子卷至肘间,露出洁白如霜的手臂,“下楼梯走得太急,摔了一跤,磕到了。”

    “哪里?”

    找不到伤处,大钟只好将头倾低。小钟默不作声,将他揽向自己x前。

    鼻梁压过锁骨,急促的呼x1宛若狂风翻搅乱草。骤然相触的身T不知所措紧绷着,不相兼容的y与软执拗地维持本来的模样。手攀上他的后背,她将自己送得更近,yu盖弥彰地藏住心跳。

    “别说话,做你想做的,把我弄得一团乱。”她道。

    迟暮的夕yAn依然耀眼,酷似夏日的温度让人头晕目眩,晚蝉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