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迎着目光径直走过去,像刚才那样坐在他身上,咬耳朵道:“就算你只是想C我,想粗暴地对待我,把我弄疼,弄哭……”

    他止住她的挑逗,“我在你眼中就是这样的人?”

    “老男人不都是这样吗?za只会后入,自己没用,就喜欢打PGU逞威风。吃各种飞醋,一生气就要把人拎回家C一顿。没情趣,早泄,yAn痿还不让说……”

    话越说越离谱,他捏起她的下巴,“再怎么样,都不可能被小P孩牵着鼻子走。”

    她继续道:“到酒店了都不敢做,怂得要Si。”

    他冷笑。

    亲吻落在一来一回的斗嘴间,像是永远绕不成圈的两尾鱼,一吹就破的泡泡。硝烟弥漫。再好的脾气和教养,也受不了这样口无遮拦的诋毁。他将炸毛小孩丢回床,欺身压下。她气急败坏,又是踢又是打,一会掐着他的肩。可男人皮糙r0U厚,怎么打都不怕,她倒先累得手脚发酸,气喘吁吁,终于四仰八叉地躺平下来,像只试验台上的小白鼠被肆意拨弄。

    腰间的浴巾早已挣落,男人的身T一丝不挂呈露于前。眼神迷离,颊边两片红晕,神sE像醉酒一般痴痴然,却有几分势必教训她的狠意。他很认真。

    她无意瞥见他的胯间,yAn物又直挺挺地竖着。

    想不到他表面看着斯文清冷,x1nyU却旺盛,短短功夫又对着她y了。

    好……好大。亲眼瞧见和隔着布料抚m0是完全两样的震撼。那种尺寸竟然要塞进她的身T里,也太异想天开。

    一直憋着不弄出来,会坏掉吗?该经历的总会经历。也不可能这一辈子就让他只能用手。她才不许他因为这种原因跟别人做。难道真像他所说,她还太小,没长开,那里才细得像一道缝,什么都塞不进去?可她明明已经十八岁了,身T的其他地方跟大人没什么两样。

    讶异,茫然,越想越乱。X的事摆在面前,仍像一座雾海中的孤岛,无路可及。

    她猛咽了口水,不忍直视地别开眼,手臂捂在自己的上半脸,“你像狗。”

    这番动作给了他可乘之机。唇吻落在胯骨,K腰扒得半褪,只堪堪遮掩腿心的丛林。不许躲,他命令道。语声像倦鸟停在雨后的巢边,似有若无地轻挠,反教她不受控制地蠕动身T,夹紧双腿,侧卧着蜷缩成团。

    丰润的T瓣落进他的掌中,被r0Un1E成各种形状,又像害羞一般泛出ymI的桃sE印记。松垮的K子已成累赘,他捧着她的腿,一气呵成地剥了个光。右脚的袜子被顺到剥了,左脚还完好地套着。一只孤零零的白sE筒袜,下半身仅剩的点缀,像在说背叛投降。

    越退让,她也丢得越多。他自下而上咬至最敏感的腰窝,Sh滑的触感像蛇,带着sU魂蚀骨的毒,荡开一片冰凉的孤独。身T反而越发燥热,流过的汗g而复Sh,像正在发烧,知觉烫得混沌。

    他不顾她的惊颤,像撕扯那样粗暴地撩起衣摆,随她瞪来的眼神,深深愣住。

    终究还是注意到了。

    丑萌的纯棉背心,没有衬垫的薄布包裹不住激凸小点。下r的边缘早已兜不住,在整团雪堆的r0U上勒出刺眼的红痕。

    红杏出墙,没有b此更合适的形容。

    “你……”许久,他都惊讶地说不出话,“你该换大人穿的文x了。穿成这样,简直是衣衫不整。夏天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