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福生呢?!”

    秦敬泽闭着眼等了又等,见nV人的手只是游移在x前腰腹间,慢吞吞的,跟没吃饱饭似的,忍不住要催促,可等她凑过来要解自己的K头,头油的味道有些粗劣,这才从惊喜中清醒了过来,猛地拉开帷幔,借着窗外的月光看清了来人。

    秋雯被男人这疾言厉sE的模样吓了一跳,砰砰乱跳的心顿时凉了一半,怯怯嗫嚅道:“奴婢,奴婢跟福生哥说是您叫奴婢过来的……”

    秦敬泽想起白天时福生是候在一旁听了全程,但也着实是糊涂,他怎么可能随随便便让一个婢nV晚上进自己的屋,等下必须要好好罚这个不长脑子的奴才。

    如此想着,秦敬泽便要起来,却被一双娇臂紧紧缠抱住。

    “二少爷,您、您也不是没有感觉的不是吗……二NN不方便的话,奴婢可以伺候您的……奴婢本就是二少爷的人,二NN可以的,奴婢也可以……甚至、甚至……您就要了奴婢吧……”

    原本有国公爷在府上,下人们哪里敢这般僭越爬主子的床。可是二NN院里的绿莲说两位主子因为月事闹得不愉快,二爷自己睡在了正屋,还说二爷那方面需求大,一旷六七日,保不定以后也是要纳房妾室的,既如此,为什么就不能是她呢?如果错失今夜,她就真没有机会留在府上了。

    秦敬泽一听这大逆不道的话,登时大怒,怒到极处反倒笑了一声,“二NN可以,你也可以?”

    “奴婢可以替二爷吃、吃ji8……”到底是未经人事的,就算打定了主意,说起这话来也打了磕绊,但还是m0索着要凑到他胯间,却被他猛地一脚踹下了床。

    “呵呵,你也配?”

    秦敬泽SiSi瞪着她,目光如恶鬼,“你以为你能跟她b?不说别的,你便是再年轻五岁,你看那时候我有正眼瞧过你吗?还通房丫头,真把自己当回事了。福生!福生!”再懒得多说,秦敬泽朝外大声叫唤起来。

    福生快步进来,知道自己办错事了,都不愿看秋雯一眼,也不辩解是自己会错了主子的意思要在二NN面前拿秋雯做文章以退为进,跪下来y生生受了主子一脚。

    秦敬泽披上衣服坐到桌前,冷静地开始吩咐:“你去把大哥请过来,还有张管事和陈姑姑也一并叫来。别惊扰了母亲和二NN那里。”

    秋雯一听要交给国公爷处置,彻底Si了心,目光涣散委顿在地。

    她原先也没指望这一次就能g引二爷成事,于是特意到了点让绿莲去报信。她赌的是,这位高门贵nV出身的二NN惯会做表面功夫,公然带人捉J如此难堪之事想是定然做不出来,甚至善妒乃七出之一,为了面上好看,只要她能与二爷有一定的肌肤之亲,二NN怕是还得反过来劝二爷纳了自己,到时候她再往老太太那儿一求,二爷便是不纳也得纳了。

    可现在却是,二爷连碰她一下都不愿意,甚至跳过家中主母,也断了她跟老夫人求饶的希望,直接要把她交给国公爷和管事处置。这下别说是留下来了,只怕小命都休矣。

    秋雯泪如雨下苦苦哀求,可直到国公爷一身端肃进屋来,二爷也没再看她一眼。

    秦二爷很生气,简单讲述了一遍事由,又恨恨解释:“因着魏氏这几日身子不便,所以暂且与我分了房睡,哪知道就被这些腌臜贱婢钻了空子!”

    秦敬修照例瞪了他一眼,心道若非他往日行事风流,这些下人又怎会把主意打到他头上。至于安排年长婢nV离府一事,他也一早便有不安,只是无奈老夫人无心管事,只得叫府中新妇C持,却不想被有心之人利用,叫她被泼脏水受了委屈,秦敬修心里也觉得有些对不住魏氏。

    秦敬泽被大哥嫌弃的眼神看得有些讪讪,m0了m0鼻子转而说道:“不过我叫你们过来是有别的缘故。张叔,下人私下刺探议论主子yingsi该如何处置?”

    “回二爷,当掌掴三十,发卖出府,情节严重者直接杖毙。”

    “好,明日你就让人重抄府里规矩,发下去每人一份,着重申明这一点,将来再有一例,直接杖毙。旁的无事,你先退下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