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沉浸在漫长高潮里的男孩变成痴呆笨蛋,温岁浑身酥酥麻麻,忘记怎么转动脑筋思考,被动接受着爱人的胡言乱语化作他认为的事实。

    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滚出眼眶的泪珠似断线的珠子,噼里啪啦落在奥尔森的手臂上。

    温岁茫然无措地问他:“怎么办呜呜呜,我不想、我不要穿纸尿裤,奥尔森,奥尔森,让它不要继续了。”

    奥尔森看着哭得带雨梨花的男孩,一颗心早就融化成甜滋滋的水。

    他在内心说着抱歉,嘴上却仍然恶劣地捏造不符合实际的话:“没事,岁岁。还记得我生日那次吗?”

    生日?

    温岁先想起的是卡修斯那张冷峻的脸,但不对,食草系莫名其妙的直觉起到作用,说出来会死掉。

    温岁微微转动眼珠,聚精会神地凝视近在咫尺的奥尔森,仿佛要把他刻入深处。

    脑袋先思绪一步点点头,他乖乖回道:“当然呀。”

    想他、想他。

    是谁...是奥尔森。

    无形之中有双手拨开纷乱碎片,准确无误抓住那段记忆,奥尔森生日那天他不知道喝了什么,大概是催情药,居然胆大包天和奥尔森上床。

    破开瓣膜的刹那极为疼痛,光是回想温岁也不禁瑟瑟发抖,很快糜烂的快感就占据主导地位,性爱关系可能真的会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他和奥尔森稀里糊涂变成恋人关系,延续至今。

    奥尔森拦腰抱起无力的男孩,快步行至床边,温柔地把人放下。

    温岁脸上还挂着眼泪,依依不舍地望着似乎要与自己分开的男人,圈住奥尔森的脖子不肯松手。

    显然,这是他安全感的来源。

    “岁岁,松开。”奥尔森轻轻捏了捏温岁的手,即使有些不满,温岁还是听话的松开。奥尔森迅速脱掉自己和温岁的衣服,跟着上床。

    蓬松柔软的被子凹陷下去,奥尔森半靠着床头板。

    平日精致打理的头发失去秩序感,额发细碎遮挡锋利的剑眉,蓝色瞳孔因过激的情绪下沉,凝练成汪洋大海般神秘而辽阔的色彩。

    不可否认,奥尔森的身材也是顶级的好,饱满的胸肌与块块分明的腹部肌肉蕴含极致的力量感。

    “岁岁,用它堵住就好了,这样不会漏出来。”

    他指了指狰狞勃起的性器,像只朝心仪对象开屏的孔雀,偏偏要以漫不经心的姿态引诱温岁主动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