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握着宋以夏大腿,像小孩把尿一般将人抱在怀里,每走一步鸡巴都往穴里顶,汁水被茎身带出来,顺着两人的交合处往下淌,地毯上满是两人的痕迹。

    阴唇紧紧贴合在肉棒根部,每一次摩擦宋以夏都爽的不得了,她握着弟弟紧实的臂膀,仰头呜咽:“要带……唔……带我去哪儿?”

    黑夜彻底将人的情绪遮掩干净,宋以言额前黑发湿透,湿漉漉搭在眉眼间,低头睨一眼怀里的女人:“去别的地方操你。”

    这间客房带着一个小阳台,宋以夏微抬起头看向眼前,猛地睁大双眼,心头一惊,骚穴紧紧咬着那跟粗壮的鸡巴,摇头:“不要……不要在那儿,哼嗯……”

    鸡巴不断抽插着,带出的淫液被挤压成白沫,挂在两人的交合处,阴毛上,甚至有些都飞溅到了宋以夏小腹上。

    阴唇紧紧贴在根部,整口小逼被撞的又红又肿,穴口的肉被撑成薄薄一片,几乎快要塞不下那根鸡巴,想要被撑破似的。

    两条腿大张着,腿心被一览无遗,就连小逼怎么吃鸡巴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而阳台外便正对着和安公馆的后花园,彼时花园内满是出来醒酒的客人。

    宋以夏看着灯火通明的花园,看着来来往往,谈笑风生的客人,彻底乱了阵脚,她指甲死死抠着宋以言小臂,惊恐道:“不要,不要去那里。”

    因为害怕,小穴紧紧夹着鸡巴,一点儿缝隙也没有,宋以言被夹得到抽一口气,不紧不慢地走到阳台门前,就那么抱着宋以夏,恶劣道:“不喜欢吗?为什么咬的那么紧啊,姐姐。”

    冷调声音此刻带上些许诱惑,宋以言看着与他们只有几十米之隔的人,笑出声:“都被定出我的形状了,姐姐,不应该让别的人看一看,姐姐的骚样子吗?”

    宋以夏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不断往后撤着身体,可她完全被宋以言禁锢在怀里,根本动不了分毫。

    声音都颤起来,宋以夏将脸埋进他胸膛,求他:“不要在这儿,好不好?求求你……”

    她只是想完成任务回家,而不是要名满天下啊。

    宋以言那会儿那么轻易地放过她,往日里在她这儿受到的委屈,在今天全部都要讨回来。

    他从未想过自己的姐姐如此浪,浪到爬上自己弟弟的床,宋以言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姐姐,假惺惺安慰道:“姐姐别哭,留点儿力气,一会儿被我草哭的时间还长着呢。”

    宋以夏不敢去看屋外的景象,只一味的挣扎着,可越挣扎鸡巴就操的越深,一会儿就变了调子:“呜呜……不要在这儿……唔啊……好深,求求你……”

    宋以言疯狂在穴里顶弄,阳台一扇玻璃门关着,借着灯光他正好看到两人操干的景象。

    宋以夏像个荡妇一样被操的发抖,两颗骚奶子被干的一颤一颤的在胸前乱晃,馒头穴上满是汁水,晶亮一片,紧窄逼口含着粗胀的鸡巴艰难的吞吐着。

    她闭着眼,情欲绯红爬满整张脸,白皙皮肤透着粉嫩,浑身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一般,黑发贴在脸颊,整个人看起来又骚又浪。

    “哈啊……不要,宋以言不可以在这儿,哼嗯……操到了好爽……”宋以夏一边拒绝,一边又夹紧鸡巴,让宋以言再操深一点,“顶到骚点了……”

    她抬起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宋以言,眼角红透像是抹了胭脂一般,带着媚色:“宋以言,再深一点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