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个身形强健的男人跪趴在地上,撑起身形的肌肉健美又流畅,如同一只蓄势待发随时都能咬断猎物喉咙的野兽,那简直色迷糊了,家人们!

    可如果一个身形强健的男人因为从同伴身上获取到了安全感,软下肌肉和身体,几乎可以说是窝到另一个同样身材健壮的男人怀里,毫无攻击性似的任人施为,若是碰到了较为敏感的地方,微微发颤后却只是更深地埋进对方怀中,只为了让身体更放松地接受你的爱抚,屁股肉也因此软软的,第一次交配的猛兽并没有太过于紧绷,反而在同伴鼓励地安抚下满是期待地抬高臀部,将藏在股缝里隐隐有些湿润的后穴坦然展示给你……

    好吧!说的人就是哲伯莱勒!深色的皮肤带着沙漠风情的性感,赤裸的背部横亘着几道狭长的利器割伤过的疤痕,屁股肉的弧度也当然和哲伯莱勒身上其他部分的肌肉一样慷慨,如果哲伯莱勒不自己翘到一定的角度,那隐约透露出内里熟红色的浅褐小穴都很难看到,需要玩家亲自去扒开两瓣臀肉。

    穴口是微湿的,但垂在腿间的那根分量还算不错的性器却软绵绵的毫无反应,但这对于Omega来说很正常,于是玩家放下对那根没太大用处的地方的注意,伸出手指绕着穴周打圈轻轻揉弄,哲伯莱勒的喘息急促了些许,也引起了萨梅尔的好奇,躺在下面的萨梅尔动了动脑袋,想看看身后在干些什么。

    玩家很快就揉开了本就是来做这种事的穴口,先深入一根手指,甚至指节没伸到最深处就隐约探到了有些太浅了的敏感区,于是玩家先尽量避开,曲着指节浅浅抽插着扩张。

    “我在给哲伯莱勒扩张。”看到萨梅尔好像很好奇的样子,玩家体贴地开始转述自己的动作,很快又加进了一根,结果进出不太顺利了。“别紧张,试着放松……哈哈,真是见到一次就被可爱到一次,哲伯莱勒你去放松的方式是去蹭萨梅尔唉,你现在的气味都让我分不清你是我的,还是萨梅尔的了。”

    玩家想了想,这般说道:“不过我觉得如果你是萨梅尔的,这样会让我有更多的心理快感……萨梅尔抱着属于自己的哲伯莱勒,让其向其他男人打开自己的身体,啊,太色了,是ntr呢。”

    虽然不知道ntr是什么,但已经能理解出大概是什么意思了,哲伯莱勒很多时候都会对玩家的一些暴言而无奈,这也不能说是次数多了流习惯了,客观事实上哲伯莱勒确实和萨梅尔关系很好,但不代表哲伯莱勒会喜欢玩家的这种说话。

    毕竟他心底喜欢玩家,他还是更希望玩家可以说自己是属于他的。

    拒绝了玩家的ntr设定的哲伯莱勒,思考了下转而打出直球:“唔……不要说我和萨梅尔是那种关系,你不是其他人,哈啊……应该是……我和萨梅尔属于你。”

    萨梅尔难得没对这样的话直接反驳出声,但仍有些不太适应,他继续向里缩了缩,然后嗅了嗅哲伯莱勒逐渐控制不住溢散出带着干燥宁静气息的香根草味的腺体,选择伸出舌头舔了舔,刺激对方放开一些对信息素的压制,让其对Alpha更热情些。

    “很抱歉啦,我这么说没有介意你们关系好的意思,我只是性癖很变态而已,而且也只是幻想一下设定,会让我更兴奋……哇唔,这么快插进三根手指了,哲伯莱勒你真的好有天赋,和萨梅尔也有关系,你也很棒哦,你让哲伯莱勒超级放松的。”

    手指咕叽咕叽地插着表现良好的小穴,并不太需要润滑就能自动出水的肠穴逐渐对手指的抽插食髓知味,内里热情地蠕动着配合着抽插的手指一张一缩,也逐渐有些水渍被手指带出,滴落到了萨梅尔的裤子上。

    “果然萨梅尔说的没错,真的好会出水呢,你们听到了吗?听到这样的声音不要不好意思哦,这是代表身体很健康的声音,我也超级喜欢听,会令人兴奋又期待……哲伯莱勒,介意稍稍难受一些吗?我想体验下你被从紧致缓缓拓开的感觉。”

    “没关系……”埋在萨梅尔怀里的哲伯莱勒声音闷闷的,还带着较为明显的湿漉漉的颤音,而且,部落的风俗让哲伯莱勒不会为自己将要在萨梅尔怀里被Alpha操弄而感到羞耻,所以哲伯莱勒这种表现很明显是因期待渴盼而难以克制地紧张。“我、我都可以……怎样都行。”

    而有着照顾哲伯莱勒职责的萨梅尔以很不符其性格的体贴,用称得上温柔的动作去舔舐哲伯莱勒的颈侧,伸手去揉捏对方后背的肌肉,又拍拍腰侧示意放软身板,就像是用动作在说明“接下来的事会很舒服,别紧张了赶紧张开腿,爽过头了有我抱着你”。

    嗯……非常沙漠风格的友爱互助。

    其实哲伯莱勒并不是过于敏感,哲伯莱勒只不过是身上仍留有一些沙漠中很少见的忠贞纯情,出生在一个实力至上、不是强大的Omega去奴役Alpha、就是强大的Alpha掠夺Omega的野蛮之地,萨梅尔要是遇到了看的顺眼的Alpha虽然他几乎瞧不起所有的Alpha会选择抢回来,而哲伯莱勒遇到了则会很纯情的心动,然后剧情的走向就会非常不沙漠的探索彼此的内心世界再花上十几章去牵手二十几章接吻直到一百多章大结局才肯上本垒然后老老实实去结婚给人家当贤妻相夫教子直到孩子二十多岁还舍不得放手孩子嫁出去会忧郁落泪孩子娶人会帮带孙子到老了伴侣先走一步他必然会没几年也郁郁而终追随而去……

    所以哲伯莱勒表面上很镇定地被萨梅尔搅和着提前上本垒,一副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的样子,实则他的精神正好似被“喜欢的人就要进入我的身体做那种事了”的概念狂野强奸着。

    于是不出玩家预料、甚至是萨梅尔的预料,玩家刚进去,本来扩张的时候还好好配合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地咬得死紧,整个身体都在打颤,以萨梅尔的视角最明显的就是那副瞬间红透了的脸和那副因为要被喜欢的人插进身体这个概念爽得要哭出来的糟糕表情。

    简而言之,哲伯莱勒有点怂了,他身体本能地一点点向前挪蹭,以玩家视角来看,就像自知无法逃避但依旧可爱得过分的想要逃离,而且无论是谁看到都能知道下一秒的戏码就是想要逃跑但做无用功的笨蛋被捞着腰拽回来,屁股被贯穿,随着一下一下的活塞运动被操哭。

    萨梅尔的恶趣味上来了,不止是玩家,他也想看哲伯莱勒如困笼之兽一般被肆意享用,让图特摩斯的家伙们听听往日沉稳可靠的哲伯莱勒在今晚正享受着怎样的极乐,他伸手去按哲伯莱勒被他的腿分开的大腿,手指掐到丰腴的腿肉中,向下顺到跪着的膝窝,向自己这边拽了拽,牢牢固定住哲伯莱勒的屁股没法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