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做不做一件事都会后悔,那就去做。

    她义无反顾地喝下药剂,坐在床边,静静地凝视着他的睡颜。

    哥哥...真好看。

    真想睡。

    脑海里出现这个词的一刹那,喉咙变得g渴起来。她好像近视了,看什么都雾蒙蒙一片,唯有面前这个熟睡的男人分外清晰。

    他的手指修长,手背处凸起的骨节后浮现着几条淡青sE的血管;他的皮肤不算白皙,某些地方还有陈年的旧伤;他喉结的弧度弯得恰到好处,会让人忍不住想去摁一摁;他唇红齿白,鼻梁高挺,旁边还有一颗淡褐sE的痣,不这样仔细看真看不出来;他还有一双b红宝石更澄澈更璀璨的眼睛......

    他睁开眼了。

    安焰柔才意识到,他醒了。

    虽然她自己闻不到,但空气中的信息素应该达到了她能够拥有的巅峰。因为她整个人都在止不住地发热,下身那里涌出去一GU又一GUYeT,说不定已经把被子沁Sh了。

    “哥哥....”

    连说话都变得很艰难,两个字需要用尽全身力气去吐出。

    男人没有说话。她这才发现,那双漂亮的、澄澈的红眼睛,没有焦距。

    一眨眼的时间,对方就把她摁在了身下,而且是那种后背朝上的、最方便标记的俯趴姿势。

    “撕拉——”

    男人扯碎她的连衣裙,手掌握在细腰上,接触的地方像是冰又像是火。她看不到对方的表情,只能把脸埋在枕头上,默默祈祷楚随能够拾起一丝丝理智,不要做得太狠。

    触觉在黑暗中无限放大。灼热的鼻息从脊背逡巡到腰部,最后来到两腿之间。

    两瓣Tr0U被覆着茧的大手掰开,鼻息尽数喷洒在那片早已泛lAn成灾的花x上。

    舌头钻进来了。它是柔软的,又是坚韧的,把花x从里到外都T1aN了一遍。安焰柔确信楚随不是在取悦她,而是觉得她的那里...很好吃。

    因为她感觉对方在用嘴拼命吮着自己,还发出肆无忌惮的吞咽声。他根本不会顾念上面脆弱的花核,察觉碰到那里她会更容易出水后,他直接用牙齿去磨蹭,也不管它的主人会不会受不了。

    受不了也是没用的。抓捏在T上的大手仿佛两块烙铁,把她牢牢地禁锢在原地任他磨弄,连想扭下PGU离他的嘴远一点都做不到。

    她只能抓着枕头,毫无作用地发出一阵又一阵SHeNY1N。

    “啊——你不要咬那里啊——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