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了一瞬,拿出手机,“我马上给他打电话。

    “不用了。”韩禹盯着手机,“他给我发消息了,白小姐,一起走吗?”

    “我开车来的。”

    “那就晚上见。”

    韩禹潇洒离开。

    白蕴夏回到病房,父母的眼神更加担忧,“夏夏,医生说了什么?”

    “你爸的手术还能做吗?”

    “医生没说我爸的病,他说他是墨宴舟叫来的。”白蕴夏捏着手机,“可能是上次墨宴舟来医院见了爸爸之后,就叫了认识的医生过来。”

    “这个女婿人不错的。”冯捷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

    “可靠。”白聿秋也笑了。

    “可靠什么呀,这么大的事情都不和我说一声。”白蕴夏噘嘴。

    事关她的父亲,墨宴舟居然瞒着她。

    白父白母默契对视,夫妻之间的沟通很重要,他们当父母的插不了手,只能让他们自己解决。

    晚上,白蕴夏到包厢的时候,墨宴舟和韩禹都到了。

    她乖巧的坐在墨宴舟身侧,听他们聊天叙旧,后面又聊到了父亲的病情。

    白蕴夏心里紧张的不行,突突突的直跳。

    她不想失去亲人。

    白蕴夏默默垂下头,鼻尖发酸,似乎有泪要夺眶而出。

    她恨自己不是医生,没有学医的天赋,救不了父亲。

    这三年带着父亲四处求医,虽然维持了三年生命,日后还能活多久,他们都不知道。

    墨宴舟注意到她情绪低落,抬手轻轻抚她的后背,“别看他年轻,他是脑科方面的专家,专攻这一块,在脑科领域他是顶尖的,他说有50%的成功率,其实比50%更高。”

    “真的吗?”白蕴夏含泪的杏眸盯着韩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