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忠公公休沐啦!

    前脚这里请了休,皇上就瞧着宁寿宫的春婵姑姑来了,说太后娘娘病了,最近几日不必去请安。

    皇上耳不听心不烦,只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这段时间政务繁忙,他拘着进忠小半个月没时间往宁寿宫去,可不是熬坏了这两人?

    魏嬿婉也恨得很。

    先皇在时,她都没有过过这样规矩的日子,简直想为自己掬一把辛酸泪。

    “你那些徒子徒孙们怎么一个都顶不上来?”

    魏嬿婉勾着他下巴处的系带,抱怨道:“你样样做的好,怎就这带徒儿的事情一个都不成?”

    进忠也想不明白。

    先皇在时,他一力压着下面,尚还有几个能看的人想要冒头,可现在新皇登基了,就一个可用的都没有了,反而还要靠着他和进保两人,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快了。”

    进忠只能这般说。

    说了又觉得没有什么底气,又道:“不能在这样下去了,过了休沐,奴才就提了个人上来顶着。”

    在这样熬几趟,他的命怕是又要折了又折。

    “唉。”

    进忠还想着这事,忽然便觉得后腰多了一只手,熟门熟路的便就挤进了绑带,轻巧一挑,腰带就解了开来。

    “令——”

    他才说了一个字,唇便被堵了个严实。

    魏嬿婉最爱看他情动时水润润的眼睛,便总是折腾他。

    比如现在,她吻就吻了,也不吻深了去,只咬住进忠的唇,细细厮磨。

    进忠拿她一直没有办法,如今更是无忌,便只能任她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