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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星的指尖轻轻点在桌面上。

    如果池越衫不说那是她亲妈的话,他还以为那是池越衫的老板呢。

    “什么时候的事情?”

    “一直如此。”

    池越衫冲陆星笑了笑,耳坠摇晃在半空中,像一滴淡蓝色的眼泪。

    “不过具体来讲的话,是今天我又一次的拒绝,彻底激怒了他们。”

    “所以如你所见,我无家可归了。”

    “当然,你可以说,我有钱,可以住超级豪华的酒店,租超级奢侈的房子。”

    “陆星,这些现在的你也有。”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你还要远走国外呢,你在寻找什么?”

    陆星沉默。

    其实脑海里的答案,已经被刚才的池越衫说出来了。

    他在寻找什么?

    他在寻找内心的平静。

    跟池越衫一样。

    他以前骂说那些万恶的资本家,丢到地里锄两亩地就老实了。

    可那是把生存问题织成一块深色的毯子,盖在了生活问题上面。

    这些问题消失了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