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反驳:“我没有紧张她……我为什么要紧张她?”

    “是啊,老公,你为什么要紧张?”

    乔灼目光灼灼的盯着他,像是要把顾子时看出一个洞出来。

    “我一说出她的名字,你就表现的十分紧张的样子,你还说你没有紧张她?”

    顾子时:“……”

    他可以无比肯定的确定,乔灼又在吃醋了……

    他哭笑不得。

    他算是看明白了。

    乔楚吃醋不分对象,也不对,除了他爸妈,不分年幼丑俊不分性别,甚至不分物种?

    谁跟他走得近,她就吃谁的醋,大醋坛子一个。

    这种时时刻刻被人盯着的感觉很窒息,十个有八个会受不了想要逃,剩下的两个不是傻子就是爱的太深。

    顾子时属于后者。

    他早已习惯与乔灼的这种相处模式。

    他让乔灼不再那么咄咄逼人,乔灼也让他变得不再执着于追求自由。

    作为属于乔灼整体中的一部分,他习惯了被乔灼束缚。

    也许从另一个角度想,他的傲气终于被乔卓打败,乖乖被她驯服?

    好吧,不管如何,总之他自愿的。

    顾子时委屈巴巴的为自己申诉,小心机的带上几分撒娇的意味:“灼灼我真的没有紧张她,我可以对天发誓,我——”

    乔灼打断他:“不用发誓,我信你。”

    顾子时眨巴眨巴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就这么被放过了:“灼灼你真好。”

    原来乔灼吃他撒娇这一套,以后惹她不高兴了可以拿出来用一用。

    乔灼看着他额头上明晃晃的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