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赫忽然就想到了那天,他坐在床畔,听到小雌性娇软的不行的呻吟。

    那声音,听得人骨头都酥了。

    他一直记得。

    涂药真是一个大工程呀。

    余芝芝慢慢收回手。

    终于好了。

    她舒了口气,准备下床,手腕却突然被攥住。

    余芝芝看了过去——

    男人宽大有力的手掌,紧紧攥着她纤细的手腕,小麦色与瓷白色的对比,如此鲜明。

    “怎、怎么了?”余芝芝突然就慌张了起来。

    她的心脏不受控制的跳动。

    余芝芝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男人因常年使用武器,而在虎口处落下的厚茧,正粗粝的磨着她娇嫩的肌肤。

    神赫侧过脸。

    男人由下而上,不发一言的盯着坐在床上的少女。她一袭白裙纯洁如月,氤氲着水汽的双瞳,清澈明亮,略微瑟缩的肩头,为她增添了几分可怜与无辜。

    昏暗的房间,他的视线充满了侵略性。

    余芝芝被盯得头皮发麻。

    许久后。

    神赫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

    不是最擅长蛊惑雄性了吗。

    怎么,不行动呢?

    还是说,最高端的猎手,往往都是以猎物的姿态出现?

    小兔子以往也是用这副纯情小模样,勾得其他雄性前赴后继?为她神魂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