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熊给的药,虽然味道直冲天灵盖,但整体效果还是不错了。

    闫川说抹上之后,腰上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没一会他就趴在床上沉沉睡了过去。

    对于闫川来说,臭味相对于腰上的疼,倒显得没那么重要了。

    不过这股臭味持续的时间不长,等在闫川身上挥发的时候,变成了一股淡淡的清香。

    这种两极转化令我没搞懂其中的原理。

    第二天一早,还在睡梦中的我和闫川被井熊叫醒。

    他告诉我们已经帮忙联系到去瓦寨的车,司机马上来店里接我俩。

    我和闫川赶紧起床简单洗漱,闫川今天精神不错,他说已经好几天没睡过这么舒服的觉了。

    没一会,司机在店门口按喇叭,我让闫川先上车,然后掏钱准备结住宿的钱,井熊却一把抓住我的手往外推。

    “赶紧去办正事去吧,住一晚上房间能值几个钱?”

    井熊人高马大的,他的手掌比我大了一半,被他握着我掏钱的手动弹不得。

    “那行,我也不跟你客气了,等我们从瓦寨回来,找你喝酒。”

    “行,我等你们回来。”

    上了车,司机叫我们系好安全带。

    闫川问坐后排还需要系吗?

    司机没说话,踩离合挂档,然后一脚油门窜了出去。

    这种推背感着实把我和闫川吓了一跳,赶紧老老实实系上安全带。

    “师傅,你这车改装过吧?”

    聊到车,司机来了话题。

    “你别看我这是一辆夏利,但发动机已经被我换成赛车的了,包括轮胎,卡钳,排气,进气都按照比赛极标准改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