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觉自己的脏腑好似被重锤连续猛击,心脏在胸腔内疯狂跳动,几近爆裂。

    肺腑之中仿佛被人硬生生塞入一团熊熊燃烧的炭火,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浓烈的血腥与焦糊味。

    那股气息顺着喉咙往上涌,一口口逆血如汹涌的潮水般涌上喉头,却又被他凭借顽强的意志生生咽下。

    尽管如此,他的目光却依旧坚毅如铁,始终紧紧锁定血姬的气息,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仿佛只要他的目光稍有偏移,血姬就会被死神无情地带走。

    此刻的血姬体内,肝脏因遭受灵力的猛烈冲击,已然肿成了可怖的紫黑色,淤血在其中疯狂涌动,似乎下一刻就要爆开。

    那“汩汩”的闷响,仿佛是死神逼近的脚步声,刺鼻的腥味弥漫在她的体内。

    脾脏更是破碎得如同烂絮一般,千疮百孔之处,灵力与碎肉渣滓相互搅缠,形成一团令人作呕的秽物。

    肾脏也在这股狂暴力量的肆虐下摇摇欲坠,衰竭的征兆尽显无疑。

    她那染血的美腿,在痛苦与本能的驱使下,无意识地夹紧徐文东。

    玉腿上的肌肉线条在汗水的浸润下,如春日里泛着粼粼波光的溪流,虽透着绝望挣扎的劲道,却也在不经意间展现出一种别样的魅惑与性感。

    徐文东紧咬牙关,额头上青筋暴起,宛如蜿蜒的小蛇。

    他凭借荒古圣体那雄浑深厚的根基,强行催动体内的木系大道。

    刹那间。

    一道充满生机与活力的生命之力,如碧绿的光流,缓缓注入血姬体内。

    这股生命之力,仿若春日里的第一缕微风,轻柔地拂过血姬那千疮百孔的身躯,沿着她破碎不堪的经脉艰难推进。

    每前行一寸,都似在布满荆棘的险途、烈火熊熊的刀山火海之中艰难跋涉。

    所经之处,血管被那狂躁的灵力撑得几近爆裂,却又在生命之力的悉心轻抚与滋养下,如脆弱的丝线被重新编织,一点一点地艰难修复、疏通,重新恢复生机与活力。

    血姬的娇躯在这股力量的冲击与修复下,时而如受了惊的虾米般弓起,脊背紧绷得如同拉满的弓弦。

    冷汗与血水如潺潺溪流般顺着脊柱凹槽缓缓流下,那冰冷与温热交织的触感,让她的身体愈发颤抖不止。

    时而又仿若失去了所有力气,瘫软如泥般靠在徐文东身上,口中呢喃着破碎不堪、断断续续的求饶声,那声音被呼啸的劲风无情扯碎,飘散在空气中,徒留无尽的凄美与哀怨。

    她那樱唇微张,舌尖殷红如血,不时呕出大口大口的淤血,如艳丽而又绝望的红莲在两人身上溅洒开来,温热的血腥气息弥漫在四周,久久不散。

    随着徐文东不屈不挠地顽强抗衡与持续引导,命运的齿轮终于缓缓转动,转机如黎明前的曙光,悄然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