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若有事,直接开门见山即可,师侄若能办到,自不会推辞。”从戒贪突然来到后山见他的那一刻,一空心中便如明镜一样。

    这不是我想要的佛道。”

    新任镇守覆灭程家,不应该是金元寺出手才对。

    而且,为何会是他出手?

    戒贪和尚佯装叹息一声:

    “师侄你自前次与李道平一战后,便闭关不出,不了解如今的泰安府局势,就在前不久,那泰山城镇守已经换了人。

    “除魔卫道.拯救苍生师叔金元寺真的就是正道吗?以我观之,寺中僧侣,与外界武者所作所为,似乎并未有什么区别。

    此人名为江彻,年不过刚及二十,便突破先天之境,仗着泰安府武备军都尉齐三甲之势,嚣张跋扈,作恶多端。

    戒贪眉头微蹙,觉得一空和尚似乎是本末倒置了。

    “仅仅只是废掉根基,断其道途,想来即便是有麻烦,也不会太大。”

    “年纪与那魔头相仿,实力能够胜过他的人,整个泰安府唯有你跟伏龙观的李道平,此等重任,非你莫属。

    “罢了,伱现在心性不稳,不宜出手,贫僧另想他法吧。”

    只因程家庄程老施主大寿之时,并未向其发出请帖,便悍然带兵大闹寿宴,先杀程老施主,后又屠灭程家满门。

    他的确贪婪,但能分得清轻重。

    而一空和尚,那可是金元寺最为重要的弟子,绝对不容有失。

    陆家少主陆平州路见不平开口相劝,也被那江彻欺辱威逼,其行径与魔头无异,我金元寺乃泰安府正道执牛耳者,自当替天行道,还百姓一个安稳生活。

    “佛法经文?这些东西等你年迈之后再钻研也不迟,现如今正值巅峰时刻,自当勇猛精进,不然,何以战胜李道平?”

    “江彻心性难驯,手段毒辣,若留之,日后难免会成为我金元寺心腹大患,无论是为日后计,还是为苍生计,此人都不能留。”

    并且最好能在此过程中,废掉其根基,以绝后患。”

    当然,这个真相还是将他们放在了道德制高点,而江彻,始终都是魔头。

    “师叔不怕给金元寺惹来麻烦?”

    “师叔勿怒,师侄只是随口一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