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发乱糟糟的,穿着件丝质睡衣,一只手遮着阳光。

    “您的仆人呢?”海涅问。

    迪伦看了他一眼。

    “自从你把马特·吉蒂勒杀了以后,这里就没有仆人了。”

    “啊这……你们的农奴和血仆呢?”

    “农奴跑光了,血仆每两天要饮下马特调配的药剂,不然就会渴死。我也不知道解药。”

    “呃……”

    “不过我得谢谢伱。”

    迪伦忽然回头道:

    “我在整理遗物时看到了他和亨特的密信,他也早就倒向永恒黎明了。”

    “……”

    海涅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现在才明白,那天马特·吉蒂勒是在矿洞里加固管道,或者掩饰它的波动。

    难怪洞里冷的离谱。

    众人一踏进屋子,温度陡然降低,气氛瞬间阴间起来。

    海涅打量着四周。

    与他记忆中那些以雷霆骤雨为底的阴森孤堡一样,地上铺着猩红的毯子,墙上是面容阴翳的鹰钩鼻们的魔法画像。

    屋内用蜡烛照明,映亮了墙边的盔甲。

    如果有大提琴演奏的低沉交响乐就更有内味了。

    萨总:“我艹,我差点就一箭射过去触发盔甲武士的陷阱了,肌肉记忆了属于是。”

    夏老师:“谁不是呢,这尾王用背对着我,我想背刺的心已经快按捺不住了……”

    捉羊:“控制一下,兄弟们,咱们是来做客的,不是来刷记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