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衣低下了头,两颗眼泪挤了出来,“所以仙尊你快走吧,我想放弃我自己了。”

    叶漓满脸黑线:“……”

    不!她不想跟他扯远了,死马当活马医,直接拿比刃抵他脖子,“我不管了!反正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只有你跟他最亲近了,或许,或许你的血跟他儿子大差不大!”

    看着脖子被取了血,携带那句‘跟他儿子大差不大’地话离开的女子,弦衣猛地大小眼瞪起来:

    “这叫,大差不大?”

    不对,为什么一定是儿子,万一是女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