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沈怀瑾手撑着下巴,歪着脑袋说,“挺开心的啊,你又不在。”

    陆早早很尴尬但又习以为常地沉默着,过了会儿,讪讪地笑了,“那就好,玩得开心就好。”

    陆清婉这个时候突然把头转过来,视线望着沈怀瑾,笑眯眯地说,“二哥你不是还在海滩岩石边狠狠摔了一跤,鲜血淋漓,痛得呲牙咧嘴说什么破地方,晦气死了,再也不来了嘛,怎么到家了反倒觉得怀念起来了。”

    这话要换成别人说肯定是阴阳怪气,实际上陆清婉当时就是在阴阳怪气,但是语气分外诚恳和疑惑,清丽纯净的脸让人瞧不出一丝端倪和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