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阚学:“大哥,我晓得。”

    秦阚学目送秦道郅离开后,心里才松了口气。

    秦阚学想了想,还是对小厮道:“去将我院里的玉雕珊瑚给凌薏送去。”

    “是!”

    最后,这翡翠珊瑚还是没能送得出去,秦安连凌薏的面都没见着。

    秋竹得凌薏授意,说着讨巧话婉拒了秦阚学的礼。

    “我们小姐从龙华寺回来受了惊,大夫让小姐好好休息,莫要在想寺里的事,若是奴婢将这玉雕带回去,又让小姐想到了秦公子、想到了龙华寺,这不是得不偿失么?”

    秦安下意识想反驳,却说不出个一二三来。

    秋竹笑眯眯地将人请了出去。

    “我们小姐不要,那不是可以送给别人么?”

    秦安憋红了脸,心道凌四姑娘果然生了公子的气。

    回到院子里,凌薏在院中躺着摇椅晒太阳。

    秋竹将刚才的事全都转述了一遍,“小姐,你是没见到他吃瘪的表情。”

    凌薏闭着眼,没有出声。

    秋竹又忍不住道:“小姐,那您与秦公子……”

    凌薏眼皮掀起,“再说吧。”

    秋竹见凌薏兴致不佳,便挑着好玩的事情说。

    凌薏眼眸微眯,朝秋竹吩咐了几句话。

    “切勿声张。”

    “是。”

    母亲的身体,与陈大夫脱不了干系。

    母亲若病倒,得利最大的,便是邹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