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肆却好像听到什么好笑的话,一脸嘲讽的看着他,“那你后悔当初非要当着她的面杀薄君翊,却害她至此吗?”

    果然,要让敌人跳脚,踩对方的痛处,是必然的选择。

    “事情已经发生,后悔与否都不重要,弥补过错才是我该做的。”

    然而景肆对这些丝毫没有听进耳里,他慵懒的倚靠在沙发上,眉梢微挑,“怎么弥补,对薄君翊听之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