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施施翻了个身,问道:“不过话说回来,周墨,你刚才说的艺人和公司的博弈,能不能再详细跟我解释一遍,我有些感兴趣。”

    她虽然不想脱离糖人,但对于提高自身地位的小手段还是颇感兴趣的。

    哪个艺人不想维护自己在公司里的地位?

    周墨给她打了个比喻。

    “施施,公司和艺人之间的关系其实是动态的,你可以把他理解成一种必须是两个人才能玩的运动类游戏,一方的位置高了,另一方的位置就低了。”

    刘施施感觉周墨在开车。

    而且她有证据。

    红着脸,拍了周墨一下。

    “你说什么呢!两个人玩的游戏……这形容也太羞耻了!”

    周墨:“这个比喻很羞耻吗?那个游戏不是很多人小时候都玩儿过吗?”

    刘施施懵了:“很多人,小时候,都玩儿过?”

    “对啊,跷跷板啊,你没玩儿过吗?”

    刘施施:……

    对不起,是她刚刚想多了。

    她满脸通红,为自己刚刚的想法感到羞愧。

    周墨的声音从耳边响起。

    “施施,我说的是跷跷板,不知道你刚才说的是什么?”

    “我……”

    此刻,刘施施低着头,恨不得把脑袋塞进小团子里。

    只可惜,十几公分的间隔,却成了实际上最远的距离。

    她够不着。

    正想找个理由,余光扫过镜子,却发现周墨此刻脸上满是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