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曦会假戏真做吗?

    当然不会。

    他只是一边做戏给外面的人听,一边顺便,看看雁未迟的胆量究竟有多大。

    事实证明。

    她就是个纸老虎。

    看着雁未迟满脸水色,眼神惶恐不安的样子。

    上官曦觉得自己体内,那种叫做暴虐的因子,渐渐苏醒。

    扣着雁未迟腋下的手,忍不住渐渐收紧。

    若是再往前几分,捏的可就是另外一个地方了。

    那该是多么柔软,多么可爱,多么令人爱不释手啊!

    他又不是真的不举,岂会对雁未迟的屡次撩拨,无动于衷。

    眼看身体就要不受控制了,上官曦忽然松开对雁未迟的钳制,哗啦一声,从浴桶里站起来。

    如此举动,又是引得雁未迟呼吸一紧。

    给人看病的时候,她心无旁骛,自然什么都敢看。

    可如今这个环境,这个气氛,她再多看两眼,那不是自寻死路么。

    就在雁未迟紧张不已的时候,发现上官曦竟然……没有脱裤子!

    上官曦跨出浴桶,瞥了她一眼,眼带笑意。

    那个揶揄中带着些许嘲弄的眼神,让雁未迟羞愤不已。

    当然,更多是愤怒,因为她明白,再刚刚的较量中,她显然败下阵来。

    不敢看人的是她,畏惧亲密接触的人也是她,羞怯不已的,还是她。

    合着上官曦不是跟她演戏给外人看,是故意跟她较量呢?

    这是报那日脱裤子上药的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