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两个小时过去,下午一点,倾盆大雨仍在持续,如同天空破了个大洞,无休无止地倾泻着它的泪水。

    沈言长吁一声后,心满意足地平躺在了床上,微微喘着粗气,而方向早已瘫软如泥,连手指头都懒得动一下。

    呼吸急促,双眼迷离,好似在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