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尔法再次说道:“表达诚意,我告诉你现在这座城里先知叛逃者们的领头人姓闵,是先知族长最小的儿子。”

    “那他的哥哥们在哪,你知道吗?”宴卿鸣追问道,“还有,他叫什么名字,躲在哪里?”

    旭尔法摇摇头说道:“他有两个哥哥,老大的去向我不知道,老二应该是往边关城去了,我们是不是该尽快动身回去边关城了呢?”

    旭尔法又想了想,继续说道:“哦对了,我想起来了,在这里的那位老三名字叫闵海诺,他住在哪里我就不知道了。”

    宴卿鸣需要回去和闵之修对一对这些信息。

    宴卿鸣看着旭尔法,只说道:“我会带你回边关城,至于你要求的见我儿子,我要问过他的意思再说。”

    “好啊。”旭尔法笑容加深了许多,“我相信他会见我的。”

    宴卿鸣没再说话,只转身离开了。

    等到宴卿鸣走了,萨莉忙跑过去检查旭尔法身上的伤口。

    萨莉松了一口气,说道:“真的止血了,太好了!我刚才都怕你流血流死!”

    “我没那么容易死。”旭尔法试着动了动右手,毫无知觉,看来这只手是废了。

    萨莉拿干净的纱布给旭尔法的伤口包扎,边问道:“你们刚才提到的宴明镜,是你喜欢的人吗?”

    旭尔法转头看着萨莉,看了半晌突然叹了口气。

    “嗯。”旭尔法似乎想明白了什么事,“喜欢啊,但又有什么用,我错过了让他喜欢我的机会。”

    萨莉没太明白旭尔法的话,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说道:“你在咱们漠北人的心目中永远神圣且高高在上,我想知道你会喜欢的人是什么样,很漂亮吧?”

    旭尔法笑了,说道:“是个傻乎乎的人,看着就呆头呆脑的。”

    萨莉一脸不可置信,没想到旭尔法这么精明的人会喜欢傻乎乎的。

    旭尔法愣了神,继续说道:“但是他确实很漂亮,相当的漂亮……”

    *

    宴明镜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睡得不知天地为何物。

    可怜巴巴的高悬已经连床的一条缝隙都不能拥有,只能睡在床边的地上打地铺。

    宴明镜翻身的动静大了一点点,高悬都会惊醒爬起来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