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豫恶劣地舔了舔嘴唇,故意说道:“然后啊...”

    他忽然伸手朝着秦肆酒袭来,再次将人压倒在身下。

    “然后我要你。”

    秦肆酒冷着脸甩了他一巴掌,“不知节制小心后半生扬威。”

    席豫挺不可思议地偏着头,神情复杂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火辣辣的。

    “你....”

    “我什么?”秦肆酒下了床,穿好拖鞋之后往客厅走。

    夕阳恰好从窗子中悄悄溜进来,尽数照耀在门口处,将客厅的大理石地板镀上了一层金灿灿的光。

    秦肆酒站在那里仿佛一尊难以琢摸,遥不可及的神祇。

    他似笑非笑,语气中没什么感情,“我要回家了。”

    秦肆酒仿佛对这里的人事物丝毫没有留恋,更有一种吃干抹净拍拍屁股走人,不打算负责任的姿态。

    席豫看似毫无波澜,可是立刻从床上跳下来的动作将他的内心出卖个彻底。

    拖鞋还没来得及穿,他便匆匆上前抓住了秦肆酒的手腕。

    “我说没说过你只能留在我身边。”

    秦肆酒点点头,一脸的认同,“你是说过。”

    他凑近席豫,说话间总有种挑逗的感觉。

    他伸手轻轻地点在席豫的心脏上,对着他明媚一笑,“可是我为什么要听?”

    席豫这一生杀人无数,整日以滚烫的血相伴。

    他眼中从不能容忍任何沙子,也毫不吝啬亲手赐予他们永不再为人的奖赏。

    没人敢忤逆他一分。

    又或者说...敢这么做的人早是一捧黄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