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里统一口径,全部都去。

      正好都好几年没见过面了,这次大家一起。

      他不是第一个结婚的,之前都结了俩了,人家孩子都有了。

      这又在王言身上扎了一下子。

      随后几天,王言照常的干活,命挺好的,又卖出去一套,提了十二万。

      时间转眼到了周四,王言坐上了飞往巴蜀的班机。

      要结婚的兄弟是在巴蜀的一个县城,转了一下高铁,也就到地方了。

      王言在出站口看到了等在那里的兄弟。

      离得老远,就看他在那跳脚大喊,还向他挥手,不瞎都能看见。

      “老王!”

      “老张。”王言也是大声回应,兄弟叫张广。

      浑然不顾周边人的眼光,热情的上前一个拥抱:“哎呀呀,想不到啊,你个犊子也要结婚了。”

      “操,老子咋就不能结婚了。就冲你这话,喝酒你打前锋昂。”

      “喝酒没问题,先给兄弟透漏一手,伴娘够用不?”

      “你个犊子。也不说关心关心我,上来就研究人家伴娘。”张广用他特有的口音骂着王言。

      口音这玩意儿不服不行,记得刚开学的时候,张广先到的。

      那时候,他也是一口流利的川普。两人见面,发生了以下对话。

      “哎,你好兄弟,我叫王言,怎么称呼你?”

      “啊,你好,我行?,叫?广。”他说的那个“张”吧,就介于张和曾之间的音。跟本听不清。

      “什么广?曾广?”

      “哎呀,?广啦。”

      “来,那我手机打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