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结下来,这一趟是大赚特赚。

    于是王言看了一番海产,弄了夜明珠、珊瑚、玳瑁等一大堆的东西,堆满了一辆马车,让部曲赶车,又去家里拿了他‘改良’的曲辕犁,一道去了晋王府,给杨广献宝。

    正是这个时期发展出来的犁,先给杨广贡献一下。等过上几年,他再弄出宋明之际改良的犁,再给杨广献上去……

    杨广狐疑的看着面前的曲辕犁,不确定的问道:“子言啊,此犁果真大利农事?”

    他哪懂种地啊,能认识犁都是他体察民情,见多识广了。

    “殿下可谴专人评测一番,到时便知。”王言说道,“此物于殿下有大声望,大助力啊。某家已经想好了此犁何名。”

    “何名啊?”

    “晋王犁!”

    王言说的特别坚定,“彼时天下百姓都感念晋王杨广之名,而不知有太子。便是太子麾下的那些学士,也要捏着鼻子说殿下仁德无边。陛下、皇后,也会更青睐殿下,如此便是向着储位更近一步。若太子再有疏漏,陛下、皇后必是厌恶非常,难免起废立之心啊……”

    杨广眼睛看着曲辕犁,听着王言的话语,似是已经看到了他名扬天下,百姓无不感怀的巨大声威,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若果真如此,本王记你一大功。”杨广器重的拍着王言的肩膀,不忘画大饼。

    “才记一大功?”王言指着边上的马车,让人掀开苫布,“殿下再看看?”

    杨广走进了,看着各种的海产珍宝:“不过是些许海中奇珍,也没……你派出海的船队回来了?”

    “正是。”

    王言含笑点头,随即不待杨广追问,便直接复述起了出海的领队告诉他的海外情形。

    闻听王言装了两船香料,两船海产,两万石稻米,杨广眯起了眼睛:“海外竟有如此厚利?”

    “这才只是一趟,船也小,兵也少。若多派人手,一年走上两趟,便是海量的珍宝钱粮啊。”

    王言说道,“殿下想想,这条路掌控在殿下的手里。只要之后扩散出去,怕是大户们都要心动,组织人手造船出海,试探一二。海外不是我大隋境内,谁敢不经过殿下的同意就私自出海,咱们就灭了他们派出去的船队。眼看着别家赚钱,他们焉能不急?还不是都要给殿下做事?”

    杨广寻思一番,眼睛都瞪大了:“海外广阔,不知几千里,如何制裁?”

    “在目的地啊,殿下。我们说在南越赚了钱,他们就只会去南越,而不会去旁的地方探索。大户们都养成了毛病,他们没有探索的想法,他们只愿意做稳定的事。我们在那边将他们都留在那边,让他们血本无归。”

    “你不过千余水手,如何做得如此大事?几年能成?”

    “怕是要五年之久,咱们的船要更大,兵将更多,更善水站,如此方能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