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是这样问的,但手已经不自觉的替她将床头的被子扯了过来盖在了宁厌身上。

    宁厌顺势躺了下来,整个人睡的跟个尸体似的。

    “人生乱套姐睡觉,大难临头无视掉。”

    凌晨,她了不起。

    清早,她起不了。

    “我看你是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睡一觉。”

    宁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忽然想起来自己晕倒时是凌晨,现在都已经是早上了,他该不会也一晚上没怎么睡吧。

    想到这,她跟条蛆似的往旁边咕踊了两下,病床上立时被腾出来一半的位置。

    “你干嘛?”郁谨见她都这样了还不安分,便上前想将人捞回来,怕她又给掉进床底下去。

    宁厌瞧着自己旁边空了的大半位置,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不明显吗?”

    郁谨眉头紧皱,他试探性问了一句。

    “咕踊者?”

    宁厌:“??”

    她被郁谨差点给气笑了,去他爸的咕踊者,神经病。

    “让你躺下休息,真是神经兮兮的。”

    她默默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给他。

    病房内,先是沉寂了三秒。

    郁谨有些怀疑自己是听错了,他不确定开口。

    “一起睡?”

    宁厌不禁有些奇怪:“难不成这里还有第二张床?”

    问的这是什么废话,自己是什么没有良心的东西吗?

    这么冷的天还能让他睡地板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