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光是门票就花了上千多,最后宁厌也只是拍到了一个长的丑不拉几的鲨鱼就带着郁谨转头回去喂兔子了。

    花钱还买罪受也是没谁了。

    动物园树荫下的长椅上,宁厌蹲在郁谨跟前,拧开了一瓶水递给他。

    “你还好吗?”

    “墓前没逝。”

    宁厌气的胸疼。

    后来发现自己没有胸,气也就消了。

    “下次早点说,这有什么可丢人了,我还怕蜘蛛呢。”

    宁厌站起身坐到他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安抚道。

    “这能一样嘛……”

    郁谨在旁边小声嘀咕。

    “你说什么?”

    宁厌没听清又重复了一遍。

    “没什么。”

    “不过话说回来,你哪来的深海恐惧症?”

    她寻思着京市附近也没有海吧。

    “算了吧,没什么好讲的……”

    有点丢人,他不太想说。

    郁谨越是逃避宁厌就越是好奇,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刨根问底。

    “为啥啊?”

    “小时候和朋友在游艇上开派对,没注意掉海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