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脸看到他,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样爬过去,喊着林爷救命。

    刚刚在场子里玩的时候,我听同桌一起玩牌的人讲到过,这家赌场背后是靠两个老板撑起来的,来这儿玩的人,不管黑白两道,都不敢闹事,足以看得出背后两老板的实力,其中一个道上就称林爷。

    我扯了扯陆湛北的衣袖,想让他算了,没必要为我在别人的场子上闹出事情来,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可我没想到,他和外人给的外号一样狂,不管林爷求情,抬手就是一枪,正好打在刀疤脸手背的中央,穿透了过去。

    刀疤脸痛苦的嗷叫出声,一下痛的蜷缩在地上,血溅了一地,有两滴弄脏了林爷的鞋,他蹙起了眉。

    陆湛北收枪递到了身边保镖的手里,扫了一眼林爷的鞋,“哎呀,枪法还是不够精准,一不小心弄脏了林爷的鞋,改明儿个一定让手下赔一双一模一样的送来。”

    他嘴上说着抱歉,倨傲的表情却叫嚣着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我看着他,真怀疑那天晚上遇上的一脸苍白浑身是血的男人,只是他的同胞兄弟,只觉得这世界上似乎就没什么他不敢干的事,那唯我独尊的模样,简直狂傲的不可一世。

    林爷没讲话,气氛顿时陷入沉静,我站在陆湛北身边,心底替他抹了把汗,结果却听到林爷说,“我夫人素来信佛,所以我跟阿猛开这场子的时候就定下了赌场不见血的规矩,出了这道门,弄死打残我不管,但在我的场子就得守着我的规矩,你是头一个破坏的人。”

    林爷顿了顿,上下扫了我一眼,话锋一转“不过,是阿杰先动了你的马子有错在先。是男人,就不能让自己女人受半点委屈。我欣赏你这点,有我年轻时的样子。”

    他一下子大笑出声,拍了两下陆湛北的肩膀,眉眼间带着欣赏的神色,不仅没追究,还亲自把我和陆湛北送到了楼下,叮嘱着过几日,让陆湛北带我去他的生日酒会。

    我全程都被陆湛北搂着赔笑,心底却尽是局促不安,生怕一个不小心会被金主的人给撞到,直到我跟陆湛北上了车,车子开到拐弯口,我看到林爷进去了,我立马叫司机停车,想在金主找我之前赶回去。

    司机真减速下来,车子缓缓停在路边,但还没轮到我拉开车门,陆湛北忽然一把拽住了我。

    他的气息猛地突袭,铺天盖地的将我包围,我挣扎了一下,却被他双手攥着全部按在了车窗边上,他冷峻的面容在我眼前无限放大,“从没有女人能从我这里得一次又一次好处,又什么代价都不付就全身而退的,我让你跑了一次,你就把我当免费慈善家么?”

    兴许是我两靠的太近了,他一张口,所有的温热的气息都喷洒在我脸上,我脸上一阵发烫,嗓尖竟觉得燥热的厉害。

    “我,没有。”我张了张口,却哑然。

    “没有?”他讥笑了一声,眉眼间却多了一分冷意,“你亲口承认是我女人。既然是我女人,该做什么,你该不会不知道吧?”

    我半仰着身,一半被他压在车门上,一半被他压在沙发上,穿的是V领低胸装,胸口的饱满恰好~紧贴在他滚烫的胸肌上,难受的动弹了几下,立马感觉到了他下~身顶着我又烫又硬。

    他骂了一句妈的,勒令司机下去,司机立马熄火,推门下去,我燥的红了脸,急急的喊,三爷不要,他忽然低头,温软的唇~瓣重重堵住了我的嘴。

    我抗拒的扭头,终究抵不过他肆虐的占据和侵夺,弄到最后我跟着撕咬起来,撞的唇畔间都是我两舌尖咬破的血腥味,他都没放开我,反而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最后带着我的手一下就按在了他双~腿~间。

    一直以为金主的已经够大了,我从没想过还有男人的那能大的这么恐怖,一只手根本抓不住,隔了一层薄布料,我都能清楚感觉到它血脉喷张在跳动,还有愈发变大的趋势。

    我惊恐的瞪大眼,不安的想抽开却被他宽大的手掌包裹住攥的更紧,耳边是他粗重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