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硬着头皮拧着嘴唇,心脏突突跳动着,生怕他一个没忍住把我绑起来爆锤。

    他沉默了好一会,就这样目不转睛的盯着我,好像在酝酿要怎么惩罚我一样。

    过了半晌,他突然捏着我的两腮,冷言道了三个字,"你真脏。"

    那三个字如同刀子狠狠的在我胸口剜了一块肉,我忍不住眼角一酸,可即便是红了眼也没留下泪水。

    我绷紧唇线,怒视他,讽刺道,"我身体脏,也没你们心脏。"

    明明有其他重要的人,却要绑着我,折磨我,我是上辈子欠了他灭门的仇还是怎样,活该被折磨?

    一肚子哀怨都涌了上来,我不甘心,也很愤怒,可是只能忍在这幅躯壳之下,憋到身体炸裂般的疼。

    陆湛北死瞪着我,但是却无话可说。我以为他要放过我了,不想他突然发了疯一样把我裙子撕开,动作利索的解开皮带,没有征兆的直接撞了进来。

    没有任何前戏和准备,横冲直撞,撞的我眼冒七星,一阵晕眩。

    他一下一下的动起了身子,隔着布料,与我摩擦。虽然他裤子的布料很柔软,但是在反复的摩擦之下,我两条腿都被摩的通红,快要脱皮的节奏。

    我快跟不上他的节奏,一下一下的承受着他的愤怒。每一次都更深入,更暴力,内壁都要擦出血的感觉。

    我死死的抓着他的胳膊,一边尖叫一边痛骂他不是人,但是换来的是更残暴的冲撞。

    没有一点柔情的欢愉,几乎把我所有的精力都掏空了。我不知道这样的痛苦持续了多久,只知道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般漫长的时间里,没人来打扰我们。

    他抽身离开我的时候,我仿佛得到了解放一般,但是下身却突然空虚的厉害。

    我看着他在我旁边把裤子拎了起来,系皮带的声音特别响。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一脸嫌弃与讽刺,"看来那个男人也不行嘛,你那里可紧的很。"

    我脸色煞白,紧咬的下唇里一股血腥味,但是身上的疼怎能及心里的疼。

    说完,他不再看我,转身离开了休息室。

    我怕待会会有人来,撑着麻木的身体起身把衣服穿好,下身因为疼痛合不拢腿。

    沙发上残留的东西,我收拾的干干净净,才离开了北冥公司。没有等陆湛北,而是直接回到了之前住的宾馆。

    回去之后洗了个澡,躺在床上便睡了下去。中途手机来了几个电话,都被我直接忽视,迷迷糊糊的就到了第二天天亮。

    我是被门口急促的敲门声吵醒的,拖着浑浑噩噩的身子去开门,第一眼就看见了最不想看见的陆湛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