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说,还会像个知心妈妈一样,帮傻柱缝洗衣服,俨然一副知心奶爸的模样。

    谁能想到,就是这么个生活能一眼望到头的食堂后厨炊事班班长,居然这么冷酷无情,心狠手辣。

    一声不吭,在某个夜深人静的休息日,狠心将门一锁,居然卷着这些年的家底儿跟寡妇私奔到外地了。

    抛下一对儿女嗷嗷待哺,无依无靠,别提多可怜了。

    正是基于此,一大妈才会对二大妈和阎埠贵危言耸听,生怕事情没有被搅浑的动静鄙夷不堪。

    对她而言,这叫个什么事儿啊,见多了大风大浪的一大妈,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还有些想笑。

    羡慕,嚼舌根使绊子又有什么用,有老人家的墨宝高悬在屋内,那就是最大的丹书铁券,免死金牌,只要不是杀人放火,充当敌特的爪牙,危害安全,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那都洒洒水一般。

    这就是老人家的独特魅力以及崇高威望,仅仅是一副墨宝就可以震慑住四周肖小。

    棒梗听着一大妈的话,虽然眼睛里仍然闪烁着泪花,哽咽抽泣着,但到底是吭哧吭哧了几声之后,逐渐止住了哭腔。

    平心而论,他这个兔崽子虽然说平常顽劣不堪了点,甚至说私德有损,手脚不干不净,长大之后更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一个。

    但不得不承认的是,往往是这种奸佞之辈,中山狼,头脑灵活小心思多,至于那种循规蹈矩,一步一个脚印的普通孩子,心思没有那么活络和灵敏。

    归根结底仍然是那句话,蠢和坏很少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要不说非蠢即坏呢?

    在整个四合院叽叽喳喳喧闹个不停的功夫,正在房间里午休的傻柱,听到动静打开门,嚷嚷着刚准备问问什么情况。

    却愕然听到什么秦淮茹跟李卫军私奔的消息?

    嘛玩意儿?

    秦淮茹跟李卫军私奔了,而且坐的还是小汽车。

    傻柱整个人瞬间傻眼了,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打了个措手不及,赶忙上前焦灼得向阎埠贵询问道:“三大爷,到底怎么个事儿啊,午休睡觉的时候我还看见秦姐在门口纳鞋底儿做针线活呢,这怎么没过十几分钟,人突然消失不见了呢。”

    “况且李卫军不是在沪海采购内参片吗,没个十天半月回不来,这怎么突然回四合院了,再者说小汽车什么情况?李副厂长配的?”

    傻柱一连串的提问使得阎埠贵蹙起眉头,不耐烦的扬了扬手:“傻柱呀,这种事情我哪里能搞得清楚,墨宝就在那挂着呗,你一看便知,再者说,你不是跟老于家的闺女搞对象,秦淮茹私不私奔跟你有锤子关系?”

    看着阎埠贵怀疑的眼神,傻柱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慌忙狡辩道。

    “三大爷,瞧你这话说的,我这不是担心秦姐吗,她一个寡妇,辛苦拉扯的几个孩子,万一期间有个什么误会,玷污了人家名声,岂不是不好?”

    “玷污了人家名声好不好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做厨子整天围着锅沿打圈转,这点儿我不说啥,但有一点希望你能搞清楚,不能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否则当心碗里的没了,锅也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