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肁有种如获至宝的喜悦,好像得到了一个大玩具。钟爱的游戏打出彩蛋,期待的盲盒抽到隐藏款。这想法不无残忍,却是他真实的念想。

    很好,他又开始指掌方向了。刨开最初,为对方有所隐瞒的行为的反感后,郑肁悄然盘算着计划,并为此感到满意。

    此时沈雁图背对着他,骑跨在两个枕头之间。他身上睡衣松垮地垂坠,露出半边肩膀。说不上是刻意为之还是浑然天成,在一盏暗灯下散发着贝壳般的光泽。

    “……这样行吗?”

    沈雁图再一次回头看他,表情很是为难。为了“治疗”——他要找回正常的性爱节奏——反正对方是这么说的,或许应该感谢郑肁没有替他召妓,而只是让他手淫出来。

    两个枕头间夹着一个飞机杯。天,他又不是青少年!沈雁图满腹牢骚,但某种奇妙的顺从感驱使着他将性器放进去。

    从他提出请求的那一刻起,或许就把支配权交出去了。虽然不知道当着旁人的面打飞机能怎样帮助他,他还是照做。

    而且正如对方算计中那样,他射不出来。

    这就是个橡胶管道,他怎么可能……沈雁图闭眼思索着,暗中掐着自己龟头。润滑液油叽叽的感觉让他反感,冰凉的甬道也无法挑动他的欲望。而那个形象更是……

    这个廉价的飞机杯,有着一枚幼小女阴般的外形。沈雁图对此不知该作何感想,但当他按照包装上的暗示,想象自己在少女的性器中驰骋时,他差点吐了出来。

    “这个不好用。”

    他焦躁地抽出性器,拆散那个滑稽的“炮架”。有一瞬间他觉得郑肁在玩弄自己,但他应当不会那么做;沈雁图希冀地回头望去,郑肁端着笔记本,抽空也看了他一眼。

    “没感觉?”

    他状似喃喃自语,摩挲着下巴,

    “这么说你只会对某种特定的场景有欲望了。”

    “我不知道,总不是现在。”

    沈雁图干巴巴地提上裤子:

    “也可能是这个太难用了……一截橡胶管子,我觉得不是每个人都能射的出来。”

    橡胶鸡巴倒是能顶到你高潮呢。郑肁心中冷笑,突然拉下裤链,放出那根巨物。

    老天对他很宠爱,每一处都是紧着好的给。惊鸿一瞥,那根鸡巴也是沈雁图见过最完美的。他匆匆转头,觉得喉中干渴,耳边是郑肁撸动性器时的声响。

    郑肁毫不嫌弃地用了他用过的东西,说得再直白点,那橡胶套子里面还有他的体温。沈雁图坐立难安,在床边啃咬指甲。他听见身后男人发出一声轻微地闷哼,然后说:

    “是不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