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映泽虽只杀了一只无名野狗,但破了俩个规定,于是被爹娘罚了很久。

    他记恨着,将错误都归咎在那只狗身上,以后见了狗也不喜欢,心里还生出些怯意。

    谁知这次,天杀的牧淮竟然变成一只巨型犬来操他,还美其名曰“道歉”?

    他又气又怕,乱动着想逃开。

    但牧淮就像曾经的那只野狗一样,把他死死地压制住。

    与人鸡巴有所不同的狗屌与肉穴磨合得很好,风映泽的臀肉被大狗蝴蝶结般囊袋不停撞击拍打,逐渐发出可怜的红色。

    “牧淮……你……啊~拿出去……快点呜……”风映泽欲哭无泪,这时他也深切体会到了性爱的恐怖。明明内心在排斥,身体却如饥似渴。堕落这个词,既让人向往,又让人恐惧。

    肉穴里的嫩肉背叛了它的主人,甜蜜地享受着粗大狗鸡巴的撞击,亲热地缠绕柱身。风映泽的身体被带动着往前拱,他想借着力躲开,然后又被身后的大狗按回来。如此往复,他认命了,弓起上半身,让压着很痛的奶子好受些。

    绷起的血管与蜜肉不停的摩挲,缠绕间发出不绝于耳的水渍声。每次极快地抽出,狗鸡巴都能从肉穴中带出一些淫水,把狗毛打湿成一撮撮的结块,发出诱人的气息。

    狗的嗅觉是如此灵敏,这味道一点也逃不出它的鼻子。对此,它很兴奋,用它粗粝、黏腻的厚舌头又开始大力舔舐风映泽的白玉美背。

    风映泽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此时他是很想自己陷入情欲中的,至少能忘记是一只狗在操自己。

    他感受着形状奇怪的狗鸡巴不断操干自己的娇穴,一吞一吐,淫水飞溅。眼前白光一片,忽然响起儿时娘亲在他耳旁念的话:

    “贪爱沉溺即苦海,利欲炽燃是火坑。随时莫起趋时念,脱俗休存矫俗心。

    “宝宝,你要时刻谨记,欲壑难填,切莫尝试。它是毒药,会在你愉悦时慢慢地侵蚀你。”

    欲壑难填……

    毒药……

    侵蚀……

    可是阿娘,我真的很难受啊。

    他比一般孩子发育得早,八岁那年亵裤上开始出现白液,他告诉娘亲的时候,娘亲伤感地说:“我以为你会像我一样是个狐族的异类,但是……这不是好事。宝宝,按捺住自己的色欲。”

    “阿娘,可是里面好难受,特别痒,我好想塞东西进……”

    “不准!”屏晚色变,厉声说,“风映泽你给我记住,你要做个堂堂正正的人。这种肮脏的事,想都不要想,想都不要想!听到了吗?”

    小映泽讷讷点头:“听、听到了。”